梁舒音被她表情逗笑了,轉頭問紋身師,「師傅,這個會疼嗎?」
紋身師笑笑:「看個人的承受能力,有些人沒什麼感覺,但也有疼哭的。」
「疼哭?」
陳可可眉頭一皺,她之前在網上查過的,說是不怎麼疼,最多像被螞蟻咬了。
她沮喪地看向梁舒音,「你那麼怕痛,還是算了吧。」
梁舒音掃了眼室內的陳設,冷不丁冒出句,「我想試試。」
然而,開始沒幾分鐘,她就痛得滿頭大汗。
紋身師見過痛的,但沒見過痛成她這樣的,跟要了她命似的。
他於心不忍,都不敢下手了,「姑娘,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
梁舒音勉強扯了扯唇角,「師傅你動手吧,不用管我。」
她在右肩下,蝴蝶骨的位置,紋了只靈巧的蝴蝶。
冰藍色的,羽翼邊緣有一抹暈染開來的紅,似焰火,又似薄紗。
蝴蝶的形狀,像是要振翅高飛。
陳可可比她先弄完,從隔間過來,腿伸到她面前,得意洋洋。
「音音你看,我這還行吧?」
她在腳踝紋了朵蓮花,莖稈頎長,頗有意境。
梁舒音將擦汗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輕笑道:「你這是要心如止水了嗎?」
「那可不是。」
瞄了眼她肩背處,陳可可好奇道:「你怎麼想到紋一隻蝴蝶的?」
她垂下眸子,「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想到了。」
「倒是挺好看的。」
陳可可伸手,想替她把衣服拉好,結果抓了一手的濕漉漉。
「你這痛得衣服都濕透了,不會發炎吧?」
她淡然道:「沒事。」
這晚半夜,她當真燒了起來。
起初只是發冷汗,她以為是天氣降溫了,被子不夠保暖。
直到臉頰滾燙,翻了個身,太陽穴也脹痛得很,她才意識到是病了。
她打開手電筒,踩著梯子下去,拿溫度計測了下。
37.9,燒得不高。
她從抽屜里翻出退燒藥,就著保溫杯里剩下的溫水,吞服下去。
直到半小時候後,藥效起來,她才終於渾渾噩噩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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