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場會議關繫到好幾個項目的拍板,已經年底了,再往後推,年終會很難看。
視頻里切換到項目策劃的目錄時,他又問:「對了,半小時內能解決嗎?」
那頭遲疑了下,下意識加快了語速,「能的能的。」
梁舒音下樓後,便接到了周彥的電話,對方要跟她交代接下來的工作情況。
「能推的工作都推了,但跨年有個活動,恐怕需要你去一趟。」
她想了想,陸祁溟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便應下,「好的,沒問題。」
又補充了句,「謝謝你了,彥哥。」
「謝我做什麼?」
周彥打趣道:「還是你老公厲害,那晚的輿論剛起來,就被他給壓下去了,帖子視頻什麼的都刪得乾乾淨淨,哪兒還用得著我們出手。」
「雖然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但現在的輿論環境實在太差,真發酵起來啊…」
他嘖嘖兩聲,「女明星跟私生粉,還指不定要被編排出什麼恐怖的鬼故事。」
那晚的事,梁舒音其實不太願意再去回想。
因為每次反芻,心底都會反覆湧出關於死亡和失去的恐懼。
但聽見周彥這話,永寧那晚的兇險便不受控制地湧入腦中。
她想起陸祁溟被抬上救護車時,還撐著一口氣跟趙贏交代這些事的場景。
僅僅只是因為,這些生死之外的小事,跟她有關。
而他就算出事,也會替她安排好後面的路。
「是啊。」
她喉頭髮哽,僵硬地扯了扯唇角,「他做事向來考慮周到。」
屋子裡有些悶熱,她推開了落地窗。
雪還沒完全融化,世界有三分之一的白,她蹲在窗邊,指尖捻起一點雪粒子,放進嘴巴里。
沁涼的雪水划進喉頭,心頭那股躁意才被平復了下去。
「梁舒音你就好好珍惜吧,人家在生死關頭,唯一考慮的也只有你。」
「我知道的,彥哥。」
「行,我就不打擾你跟你老公卿卿我我了,你放心照顧他,工作這邊有新情況我再給你信息。」
自從這件事後,周彥就好像變成了那種恨不得將女兒嫁出去的娘家人,嘴上提的說的都是陸祁溟的各種好。
知道他是替自己高興,她就不去糾正他嘴上那些彆扭的稱呼了。
「知道啦,彥哥。」
雖然說好了半個小時,但梁舒音還是等了快一個小時才拿著阿姨準備好的晚飯上樓。
陸祁溟工作時候嚴肅認真,貿然打斷,他嘴上不說,心裡到底會不太舒服。
她拎著食盒,走到書房門口,立在原地,側耳聽了下。
沒聽見講話的聲音,料想應該是開完會了,她這才抬手敲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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