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是想著沾沾嘴皮,潤潤嗓子就成。
老爺子端詳一會那張地圖,「應當有,那些人不都說二仙村的水能治病。想必有些門道
在。」
爺孫倆沒再說話,約莫兩盞茶的功夫,車隊重新啟程。
兩個燒著碳的陶鍋,被牢牢固定在牛車上,五叔公和三個身體無恙的婦人看著。
大概半小時,林澤就聽到五叔公喊有風寒症狀的人拿碗去領。
「澤哥兒,你也去喝點吧,我瞧你剛起那會子也打噴嚏。」老太太從自家馬車籮筐里拿出一個碗給林澤。
喝過感冒靈顆粒加一顆傷風膠囊,林澤感覺還行。
可能是穿越後這個身體沒有吃過現代的藥物,效果比較明顯。
「阿奶,我早上喝過不少熱水後,沒什麼大礙。」林澤道,抬眼見田老漢和幾個伺候牲口的老手圍著一隻騾子。
老太太拗不過這個極有想法的孫子,只得拉著林沐的手,去找幾口熱薑糖水喝。
林澤有點擔心,因為他早上其實發現他家的馬喝水很多,但草料卻沒怎麼碰。
當時沒在意,加上趕時間,就打算路上多注意觀察。
「...像是吃錯東西?或是肚子不舒服...」林澤走近時,就聽見田老漢這句話。
「田伯,我家的馬好像也是蔫蔫的。」林澤見他們都不說話,這才輕聲道。
田老漢幾人看向林澤家的馬,額頭的皺紋,又深了許多。
「澤哥兒,咱們這兩頭騾,還有你家的馬,不曉得是不是喝那河水拉肚子,還是別的緣故。弄得吃進去的東西不怎麼克化,今兒便吃不進草料,老是想喝水。」田老漢道出實情。
又是一個讓人心煩的壞消息,這意味著他們得自己出力氣多拉行李。
牲口病了,可不能再累著。
林老爺子知道事情後,半點沒猶豫。馬上安排人從這三輛板車上卸下一部分行李,用人力拉車。
「咱們以前就沒有這三頭騾子,大夥還不是照樣趕路?喝過糖水,都加把勁走,多一身汗,風寒才容易好。再有一個多時辰就到二仙村,早些到,騾子也能早點治病。」老爺子朝各家說的原話。
原先還有些喪氣的,一聽便著急了,催促大夥趕緊走。
給騾子看病時大事,牲口簡直比自家的娃娃還重要。
就這樣,大夥都懷揣著期盼,到二仙村給騾子、馬治病。
撐著一口氣,拉車的蹬腳指頭使勁,推車的腳後跟,就差把鞋底壓壞似的賣力。
在沒人的路段,林澤不時拿出望遠鏡看,什麼時候到二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