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像剛來時,到處都是荒草雜木,難以下腳。
「族長,道上有人提著燈籠來。」林郁壯拎著木盆,將所見之事告知。
在場幾人將目光看過去,雖然看不清是誰,但大家的預感,出奇相似,覺得就是來找他們的。
老爺子點頭,「成,你們辛苦,等會多吃兩塊肉。」
林郁勇一張黝黑的臉,完全沒有了之前畏畏縮縮的模樣,反而大大方方應道,「咱們就會幹這些,別的幫不上忙,這都是隨手的事。」
他嫁出去的閨女林來娣如今跟家裡的關係也好了許多,兩家有來有往的,林郁勇在女婿林池送東西時,會回一份差不多的禮。
至於老娘不樂意,那沒用,家裡如今的銀錢都在林郁勇手裡。
許里正領著兒子許衙役以及許少晉,灰頭土臉地過橋,上桃花坪。
「妹子,你們林族長在不?」許里正擠出親切的笑臉,對河邊洗洗刷刷的婦人問道。
周寡婦剛剛在兒子那吃了掛落,許里正她沒見過。
但許衙役上門時趾高氣昂要讓他們出銀子出人去徭役的事,心裡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在一塊的,能有啥好鳥。
周寡婦頓時站起身叉腰坡口罵道,「好你個沒臉沒皮的,誰是你妹子?我上頭大哥都死了!哪來的老菜幫子胡咧咧認親戚!」
許里正氣得倒仰,差點沒厥過去。
這老些年,在小清河的地盤上,誰敢這樣對他?
真是瞬間氣血逆流,伸出手,指著周寡婦直發抖,話都說不出來。
許衙役扶著他爹,臉色陰沉得要滴水,「你別太過分!我爹就是問個路,你這潑婦,嘴是又臭又毒。」
許少晉頭一回見識這種場面,本就不情不願被族長委任來跟林家村談,這下子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話雖然不是對他說的,但傳出去,他的臉也要丟到臭水溝里。
周寡婦一跺腳,就要再罵回去。
還是村里聽見聲響,八叔公帶著幾人過來,「周寡婦,注意些用詞。雖然別人要害咱們家破人亡,但也不能丟了自個兒的體面。」
八叔公這話,讓許衙役三人再次心虛起來。
「老大叔,哪有什麼家破人亡的,說得嚴重啦。咱們就是有些誤會,我爹今兒病剛好些,便趕回來。你們瞧,這不,走過來,身子便有些撐不住。前幾日並非有意耽誤你們契書的事,實在是,有心無力。」許衙役畢竟混衙門的人,腦子關鍵時候就比常人好使。
許少晉見村裡有話事權的來了,便走出來,拱手道,「老大叔,少晉今兒與清珩賢弟一同參加詩會時,對賢弟的才情十分敬服。聽聞石橋子之事,我們族長十分震怒。他老人家因病今晚來不了,便請我登門致歉。雖說石橋子是許家旁支,但說到底也是許家有管教不嚴之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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