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準備展示什麼才能?」林澤笑問道。
「上一回我已經參加過,今年並不需要展示。負責雅集的是安慶府很有名的雲山學社之人,他們手裡有一本冊子,裡頭記錄著每年參加雅集的人員名單。」謝寧含笑道。
這就是妥妥的小團體啊,還搞會員制。按照謝寧所說的參會方法,越是後面加入,就越困難。
比如林澤以作詩的能力參加評選,經過這麼多年,同樣比這個項目的入會的標準分可能已經從六十提到九十。
卷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林澤真不知道師兄對自己哪來的自信,他平時表現得也沒有什麼才學啊。
「做飯算嗎?」林澤尬笑道,他覺得這事要開闢新賽道,不能再卷別人走爛的路。
謝寧聽得一愣,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額…澤哥兒,實在是從未有人以此道為名,參與雅集。」
「那算數呢?」林澤不死心,又問,卷不了一點啊。
謝寧輕撫額頭,他是想讓師弟,藉此機會打響名聲,只得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澤哥兒,算數總歸不是大道。拜師宴在即,你若能在雲山雅集上才名遠播,對你有大用。」
「原來寧哥謀劃一切,都是為了我。」林澤拱手謝道,只能放棄走小路的打算。
謝寧想了想,「澤哥兒,琴棋書畫,是雅集中最引人矚目的。我記得你曾與祖父說過,自己擅長棋道。」
「是,圍棋一道,愚弟頗有研習。」林澤保持微笑,既然如此,別怪他用殺手鐧了。
上次謝寧沒親眼看到他在詩會上對弈,後來聽說,一直想找機會跟林澤手談一局。
上次怡然軒詩會,林澤因為意外得到謝太傅的青睞,用過一次這招。
後面雖然謝太傅有提過幾次要下一局玩玩,林澤都找藉口糊弄過去。實在是算法無情啊,沒有一點人情世故,招招致命。
謝寧聽得林澤這話,忍不住又提起棋局之事,「那咱們來一局?為兄的棋藝雖不算精通,但也能當一當陪練。」
「寧哥,路面顛簸,不方便下棋。你放心,咱們定然有機會來一局。」林澤決定先拖著。
AI殺起來是非常殘酷無情的,林澤怕給人整鬱悶了。
「澤哥
兒可是被評有宗師之范,為兄自是有心理準備。不必留情,我能領教一二,也是旁人求之不得的美事。」謝寧笑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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