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到猝死,也趕不上進度的。
下午是《春秋》,這門屬於必修的歷史課,林澤要再重新預習一遍,沒有兩小時怕不夠。
上午先抄一小時,剩下的下午放學回來繼續。
林澤簡單一算,這午休都沒什麼時間。但為了下午保持精神,還是擠出二十分鐘眯一眯。
以鎮紙壓住紙面,林澤聚精會神抄書。
沒想到才過了十來分鐘,又聽見一陣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林澤不由生出一股似曾相識的耳熟,想起昨晚被冷醒,起來關窗時也聽到了類似的聲音。
屏氣凝神聽了一會,好像是隔壁房舍傳出來的。
林澤手裡的毛筆頓了頓,閉眼調整心態,嘴裡小聲嘟囔,「不管不管,我這一大堆事,干不完哭的就是自己。」
誰知,又過了十來分鐘,哭聲越來越大,林澤煩躁地撓頭,把毛筆放下。
徑直走出去,敲響隔壁房門,林澤朝裡面喊道,「盧兄,在嗎?我是隔壁林澤啊,有事想問你,方便開開門嗎?」
就在林澤擔心裡面出事,準備闖進去時,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只見盧桂臉色慘白,眼圈發紅,整個人的狀態很差。
林澤心頭一顫,拱手行禮,「盧兄,這是怎麼了?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事,大家都是同窗,實在不成,尋夫子、山長說說也好啊。」
早上這人看著就是熬大夜那種疲倦,這次看,是一種瀕臨極限要崩潰的樣子。
林澤雖然不想多管閒事,但看著人去死,袖手旁觀,他還干不出來。
「不、不要找夫子、山長!」盧桂反應很激烈,手抓在門框上,骨節發白,青筋暴起。
林澤見他情緒起伏太大,不敢刺激,「好好好。盧兄,小弟初來乍到,對書院好些情況不明,想來詢問一二。對了,我看盧兄還沒吃飯吧,早上出門匆忙。我剛在屋裡吃東西,都是從家裡帶來的特產,盧兄要是學業不忙,一塊嘗嘗?」
林澤將話題轉向家鄉親人還有吃吃喝喝上,看看對方有沒有緩和一點。
「林兄…」盧桂轉而靠在門框邊,好像是身體沒什麼力氣似的,說起話來也氣虛得很,不過情緒確實沒有那麼激動。
林澤見狀,扶起他,半推半就也把人弄到自己齋舍里。
「盧兄請坐,我剛到書院,家裡頭帶來的東西還不不少,你試試。」林澤將自己的椅子給他拿過來,又將床頭矮櫃挪過來,充當小桌子。翻箱倒櫃把鹹鴨蛋、糕點、零嘴等東西一一擺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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