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可能是我自己想通了,都能寫完。只不過回家幾日,落下了些功課,想來最終成績應該也不會太好。」盧桂說話時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林澤替他高興,吃早飯時把他帶上,和雷宗榮、劉一陽四人一塊吃。
等上午的課程結束,林澤便去找山長請假,下午放學後外出一趟。
此時,吳序和四位夫子圍坐在屋裡,臨窗而設的茶桌邊,有一盤棋在上面。
「去取衣物可以,酉時一刻前回來。在外謹記,勿去酒肆、青樓非禮之地。若為非禮之事,被人作踐辱罵,或相鬥爭,定然要被逐出書院。」吳序叮囑時間,林澤是第一次告假,他囉嗦一點。
林澤作揖行禮,「學生謹記。」
在林澤覺得事情差不多後,吳序又轉變語氣問道,「小澤,你那公開課法,我是看了。有一點我很好奇,若夫子們參與公開課,如何有所得?」
林澤一愣,這好處不是寫在紙上了嗎?當然是增長技能啦。吳序問得有點突然,林澤餘光掃過夫子們。
只見王夫子神情有點冷淡,其他三人相對比較輕鬆。
難道是另有所指,好處…對夫子們另一層好處…除了能力那這時代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了。
想到這裡,林澤試探性說道,「參與公開課活動,可授予該夫子一份有紀念價值之物。」
「噢,何為有紀念價值?」吳序看了眼在座的人,手裡的白子輕輕放回棋罐中。
林澤想到現代時,大家做好人好事,除了稀罕獎金,那錦旗、證書也是很想要的。
「若為授課夫子頒發一張...山長或者教喻,甚至縣尊大人親手所寫的讚揚之言,比如『安陽之賢師』等稱號。並加上所獲榮譽之夫子名諱,何年何月在何處所得,寫於一尊瓷瓶上,以作紀念。」
林澤這年頭什麼東西能大大方方擺出來,現代那種獎狀紙好像不行,造紙技術還沒到,眼睛一瞟就看到旁邊書架上裝飾的瓷瓶,靈感馬上出來。
此話一出,吳序頓時陷入沉思,連著四位夫子都在腦子裡想像著林澤所說的『瓷瓶』。
吳序抬眼看向王夫子,見他盯著瓷瓶,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原本就贊成的李臨序和石敬,嘴角直接揚起。
人到這把歲數,銀錢已經不大看重,教書育人是追尋先聖之路。
說到底還是在乎身後名。
若是參與這種公開課,他們能有一尊縣令親制的瓷瓶,還是寫著這樣特殊文字的,那有什麼理由不去做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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