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 意識進入空間,但林澤知道自己身體已經撐不住。他稍微緩了緩, 馬上就回到身體裡,想辦法緩解症狀。
萬一嘎了,他意識就要永遠困在空間裡,林澤的壓力簡直成倍成倍地漲。
這又加重了病症。
一晚上昏昏沉沉, 膽汁都吐出來。現在全身乏力, 手腳不聽使喚。
渾身都痛,如同人被強行鎖在一個牢籠里, 四肢只能蜷曲著, 那種精神和身體的雙重痛苦。
因為用腦過度又得不到休息,林澤的腦子發麻, 頻繁出現無數根尖銳的細針同時扎進來的痛感。
有一個稍微好一點的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聞久了。
林澤在凌晨三四點這個時間段開始, 嘔吐漸止, 但他也不想吃任何東西。
一直靠喝點空間裡泡的糖水吊著。
每一秒都過得很煎熬, 林澤只剩頑強的求生意志力撐著。
聽到鼓聲後, 林澤毫不猶豫進空間, 一口一個小麵包塞嘴巴里,然後用酸奶咽下去。
一直吃夠五個,一瓶兩百五十毫升的酸奶只剩個包裝盒。
可以開始交卷了, 林澤這樣的狀態是走不出去的。
他決不允許自己臨門一腳的時候失敗。
肚子有明顯的飽腹感,林澤直接出來,他甚至都不帶口罩,在臭味中閉眼等待血糖上升。
一方面是已經有些適應,臭得麻木,而且全身都被屎臭醃入味了,戴不戴都一樣。
另一方面,他氣短呼吸不上來,戴口罩只一會就有明顯的窒息感。
希望就在眼前,林澤也是發了狠,什麼都不能阻止他考完這一場。
差不多十分鐘,林澤五指握拳,指甲嵌入掌心的動作慢慢鬆開。
雖然腦子那股刺痛感沒有減輕,但他有一點力氣了。
林澤抓緊時機,先撐起身體,將掛在房梁的考籃拿下來。
然後將交卷的木牌掛出去,等官兵來。
這個空檔,林澤看到對面號舍有兩位還在答題。
交卷時間有三個小時,他們奮筆疾書,爭取在最後的節點完成考試。
也許是壓力大,不停用袖子胡亂擦汗。
官兵來了,林澤收回視線,將木牌掛身上。
步伐走得很慢,提著考籃都很費勁,林澤一路上還看見好些同他一樣去交卷的。
大家不管什麼身份,全都狼狽不堪,憔悴不已。
這次來到交卷處,前面已經排起長隊。林澤跟上去,只要一有機會就蹲下來,或是找個柱子倚靠著。
而主考官和一群收卷官忙得腳不沾地,可不像林澤前兩回那樣。來得早,還沒考生交卷,會有閒心看看他的答卷。
排隊時,一直有官兵負責維持秩序,並不像進來時,要震懾考生不要大聲喧譁,保持肅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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