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喔喔!」農家小院的大公雞兢兢業業地在破曉時分啼鳴。
夜晚的襲擊過去的兩個時辰後, 天際漸漸泛起一層微弱的亮光。
秦柱家的茅草屋裡,道真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嘴巴也塞了東西,被隨意丟在牆根處。而張威則是渾身血糊淋刺, 一動不動, 顯然是因為『特殊招待』完還沒緩過來。
而林澤和鄧十九簡單處理好身上的傷口後就去看床上躺著的孟通, 這次他傷得最重。在拖住張威的時候,孟通受傷不輕, 身上的衣服都黏在傷口上。林澤、鄧十九和秦柱一塊齊上陣,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處理好。
「多虧上次買的治刀傷的藥不少,孟兄弟的傷口大都不深,只是左臂那處差點就要到骨頭了。」秦柱端著洗乾淨血水的木盆回來, 心有餘悸道。
「嗯。你娘怎麼樣了?」林澤手裡正忙活著, 把一塊布條纏在一根短木棍的一頭,鄧十九手裡拿著一個碗, 正用一根筷子攪動裡面灰褐色的液體。
秦柱看著兩人的動作有些發毛, 麻溜瞅了眼另一間房,「她沒事, 在屋裡躺著。」
秦柱當時趁後山坡上打得火熱, 而那個胖子見勢不妙把外面看守的兩人帶著一起跑了。
秦柱
第一時間翻籬笆回屋看他老娘, 所幸人沒事。秦柱這才放心地將自家茅草屋附近都摸排一圈, 再沒別人他便提溜著斧頭去搭把手。
林澤點點頭, 將弄好的木棍纏著布條的一端伸進灰褐色的液體裡浸泡, 「來, 幫個忙。把老禿驢的衣服扒下來。」
秦柱知道這是要逼問消息了,頭一次見識這種場面,還有點小激動。三下五除二, 秦柱就把道玄和尚的僧袍剝到只剩個裡褲。
弄不清林澤要干什麼的道玄拼命掙扎,嘴裡發出急促的嗚嗚聲,激動地渾身都在使勁。
林澤和鄧十九兩人手穩得很,五分鐘不到就把該抹的地方全抹上天毒花調製的汁水。
林澤抱臂站在道玄跟前,等他放棄掙扎後開口道,「這玩意你應該見識過,感天寺那四個和尚逃回去了。」
道玄聽完這話,眼睛死死瞪著身上的東西,仿佛下一刻就變成滿身爛肉的樣子。
道玄過了好半晌才抬頭,他沒有激動得使勁掙扎,而是認命似的看向林澤。
「這是解藥。」林澤見時機成熟了,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在道玄跟前晃了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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