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母此時已經忍不了, 她擔心林澤這群人真的要走, 因為她心裡清楚,說到底這是黃家莊自己人的事,輪不上林澤一群外鄉人插嘴。
「那就報官!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女兒不守婦道, 謀害親夫,那就請縣太爺做主查個明白!」黃母竭力喊道。
迎著全村人厭惡、憤懣的模樣,她用盡身上所有掙扎的力氣說出這樣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因為沒有人會想著去驚動官老爺,即便是族長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貴人,求求你帶我們去報官。我沒有做任何對不住夫君的事,他的病最近一直斷斷續續,我和娘比誰都著急,怎會下藥害他?我、我們家就只有他一個男人撐著,為何要做那種蠢事?族裡要把我們全家逼死,我沒有辦法,只能求縣太爺做主!」黃杏兒朝林澤再次跪下,她雙眼通紅,眼淚和汗水已經將鬢角沾濕,整個人狼狽異常。
林澤讓人把她們扶起來,回頭朝黃忠良道,「您瞧,事關三條人命,小生怎敢視而不見?」
虞伯鈞一臉殺氣地站到林澤身旁,虎目掃視在場之人,「你們有何人證物證趕緊擺出來,這事我們管定了。要是不服,就是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欺負她們娘倆。」
虞伯鈞這話讓其他原本想要駁斥的村民一下子不好吭聲了,主要是林澤這邊十幾個看著就身手不簡單的壯漢,各個手裡都有傢伙什,更不論那一匹匹油光水滑的馬,哪一點都不像是普通人家。
黃忠良額頭的皺紋緊得能夾死蒼蠅,沉著臉好半晌方才開口道,「站在這不好看,都去我家那一塊掰扯清楚。」
林澤朝他點點頭,在村民的簇擁下一起來到族長的家。
寬敞的場院裡,草蓆子擺得滿滿當當,上面曬著一團團柔軟的棉花。眾人停在場院外的三棵白楊樹下,黃忠良擺手讓大家先散開,騰出中間的空地。
「知曉內情的幾人過來,其他人往外邊走走,等會誰都不許吵,讓你們說才能說。」黃忠良示意林澤在木凳子上坐下。
林澤看黃忠良這模樣,感覺這事可能並不簡單,雙方都有底氣是因為自己手上有確鑿的證據還是別的什麼後手。
「在下也略略讀過幾年書,今日便當一當判官如何?若是這兩位婦人所言並不屬實,我為今日之舉做出賠償,以表歉意。反之,諸位也要體諒在下匡扶正義之心。」林澤微笑著說道。&="&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