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除了阿姐和母親,再無任何人對她的好是不摻雜利益的。
當然,姜芙也明白,不能理所當然地單方面索求旁人的好,而自己卻什麼都不付出。
這是不對的。
可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珍貴。
而她在意的就是一份獨一無二的偏愛。
......
距離靜郡王的壽宴還有半個月,而白氏高調赴宴交友的風波卻愈演愈烈,自從得知此事後的滿春便格外關注宮外的情形。
今日晨早得知白氏又攀上了某某伯爵夫人,連忙到姜莞面前叭叭告狀:「......要是不入宮就好了,哪裡會遇到這麼多麻煩事......」
她最後道:「娘娘,您就一點不擔心?」
「我不是遞了信給母親?」銀霜伺候姜莞穿衣,一旁貴妃榻上還坐著個男人。
滿春定睛一看,嚇一跳,怎麼陛下也在,她剛才告狀的時候沒罵到陛下吧。
糟糕!說的話太多,記不清了!
她忙收斂脾氣,福身行禮,同時心裡忐忑地嘀咕,陛下今日不是有早朝嗎?這麼快就結束了?
「陛下結束早朝後特意過來陪我用早膳。」像是看穿了她心底所想,姜莞解釋。
滿春順勢道:「那奴婢去小廚房看看早膳準備得怎麼樣了。」
說完,人就匆匆逃離內室。
姜莞望著她的背影,眉眼間透著一絲寵溺。
不意外得到某人的一聲:「哼。」
「陛下又怎麼不高興了?」這個『又』字就很靈性,仿佛在陰陽他。
「你倒是護著她。」蕭言神色莫名。
「我也護著陛下啊。」姜莞反道,「都沒拆穿陛下一大早過來的真正目的其實是饞我小廚房的早膳。」
蕭言:「......」
聽到這裡的銀霜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手上的動作更小心了。
「如果沒有朕,你打算如何?」蕭言突然在意,「哦,朕想起來,沈三是吧。」
腔調七拐八彎,聽著就不舒服。
姜莞有點煩他:「陛下吃醋啦?」
蕭言揚聲:「呵,他還不夠格。」
姜莞望著鏡中美麗的面龐,獨自欣賞,同時嘴裡不忘敷衍:「哦。」
「所以,到底是不是沈三?」蕭言追著問。
「是與不是,我不都已經入了陛下的後宮。」姜莞回道,「答案重要嗎?」
她才不會告訴他明確的答案,誰會傻到主動交出把柄。
「陛下問得這麼迫切,我只能當陛下是在吃醋。」她故意道。
「朕怎麼會吃醋。」蕭言最受不得激將法,快速矢口否認,「你想得美。」
「看來朕還是沈三的救命恩人。」
姜莞:「?」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當即反擊:「按陛下的說話,那我不是成了全燕京閨閣千金的救世主?」
她冷呵呵兩聲:「我犧牲這麼大,她們該為我立塊長生碑才是。」
......
倆人你來我往,交鋒不斷。
唯有銀霜的嘴角愈發地苦。
......
到最後,蕭言猛地起身:「朕不吃了。」
姜莞樂意之至:「陛下慢走。」
起身後遲遲不動的蕭言忽然又坐下:「朕就吃,你能拿朕怎樣!」
姜莞:「......」
莫不是遲來的叛逆期。
終於給姜莞編好髮髻的銀霜忙低聲道:「娘娘,奴婢去準備茶水。」
語速快得恨不得能立刻逃離這片烽煙地。
「去吧去吧。」姜莞對她笑了笑,難為她了,堅持到現在。
見她對宮婢都要比對他和顏悅色,蕭言莫名不爽,他壓下這股怪異的感覺,勉強道:「朕好奇你到底在信里寫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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