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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蕭言能學得沈三一半......姜莞正亂七八糟想,忽然眼前陰影閃過,她下意識低頭。

果然,碗裡的小籠包少了兩顆。

姜莞:「!」

她一共就五個!

......

不得不說靜郡王雖鹹魚了幾十年,但一朝正經做起事來,還挺有模有樣的。

依照他目前查到的東西,姜家犯過的原則性問題不多,就是姜瑞投靠了定南伯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定南伯是太后的人。

為此就算蕭言不找他,他也得尋個機會問清楚。

太極殿內,靜郡王將自己查到的東西稟報上去後又道:「朝中像這樣的事並不少,想要戴穩頭頂的官帽,沒有靠山是萬萬不行的。」

就像商人行商,若背後無靠山支持,根本做不起來。

這點姜莞深有體會,她以前做生意雖沒明確投靠過誰,但往上面打點的銀子還不少,只是最近滿春時常來報說當初她們打點出去的那些銀子,回來了近半。

權勢實在是個好東西。

姜莞體會越久,越是心癢難耐。

「郡王爺。」姜莞忍不住開口,「你已查過姜家,應該知道當初姜家欲算計本宮的事情吧。」

靜郡王老實點頭。

「既然如此,那麼你可有想過為何定南伯府會看上本宮?」姜莞問他。

這個問題,靜郡王當然想過,只是沒往下查而已。

說到底他還是想混過去算了。

可以躺一輩子,為什麼要站起來走給自己找罪受。

「本宮知道王爺顧慮什麼,不過本宮在想若定南伯府將來真被查出有什麼問題,哪天再捅到太后跟前去,你今日的失察,萬一再被某些有心人抓住......」

她說得確實沒錯,靜郡王唯一糾結的點就在這裡。

這兩日他在查姜家的同時,能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也不知對方是覺得他察覺不到還是自身過於狂妄自大,居然派了個與他打過照面的人跟蹤。

靜郡王不知道禮親王世子為何要派人跟蹤自己,他們禮親王府又和此事扯不上關聯,唯一又可能的就是禮親王世孫夫婦那日回去和世子爹告狀,說了他什麼。

可是他郡王府又沒什麼野心,那日壽宴上讓他們丟臉的可不是自己。

靜郡王腹誹覺得他們就是柿子撿軟的捏,不能對陛下如何,就想拿捏他,將來有一日能出口氣。

忒小氣的人,難怪他和禮親王世子從來都尿不到一壺。

見蕭言沒有阻止姜莞,靜郡王思考片刻開口:「那依娘娘所言,臣應該怎麼做?」

「自然是趁熱打鐵查他個底掉。」姜莞道,「本宮建議你可以從定南伯世子已逝的夫人梁氏身上開始查起。」

當初她一直覺得梁氏病逝的事有古怪,心裡也有猜測,但苦於沒有證據。

「郡王爺放心。」知道他擔心什麼,姜莞注視著蕭言對他道,「凡事有陛下替你擔著。」

靜郡王嘴角抽搐,就是因為有陛下,我才不放心啊。

「太后娘娘那邊陛下也會替臣擔著?」其實靜郡王更想問的是你們小兩口這麼瘋,太后知道嗎?別回頭他捅了馬蜂窩回頭身後卻空無一人。

雖說柳太后召見他說過此事,但也僅限於此事,可沒讓他去碰定南伯府。

靜郡王倒不是怕一個區區伯爵府,他怕的是伯爵府身後的柳太后,他只想安安分分躺平做個閒散郡王,可不想進入皇室或朝廷的爭鬥中去。

「自然。」姜莞替蕭言答應,「若定南伯真有什麼不可言說的事,以太后娘娘的心性,郡王爺覺得太后娘娘還會包庇對方嗎?」

那當然不會,靜郡王在心裡想道,若柳太后行事用人葷素不忌,朝廷上早怨聲載道了。

正是因為柳太后勤勤懇懇、涉朝多年與陛下除了在選秀一事上有過僵持,其他任何決定最終都是為了大燕,連那些迂腐朝臣都找不到可抨擊的點,靜郡王才能安心地躺平這麼多年。

否則就以蕭言時不時顛三倒四的性子,他就算是願意起來走兩步,怕也是走不安穩。

也就底下那些接觸不到政治中心的官員才會以為柳太后和陛下是真的不合。

但靜郡王還是不放心啊,就算是蕭言親口承諾他也不放心。

見他還是猶豫,姜莞不得不用胳膊肘捅蕭言,示意他道:「陛下,您說句話唄。」

蕭言呵道:「話都被你說完了,朕還能說什麼?」

靜郡王爺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方才似乎下意識就以姜莞的話為依往下思考,頓時一身冷汗下來。

他居然把陛下給忘了。

「嬪妾是怕陛下說多了口乾,所以想著替陛下多說幾句。」

她總有這麼多巧舌,蕭言想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篡位當太后呢。

「就依貴妃所言。」蕭言對靜郡王道,「查。」

靜郡王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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