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仿佛勞累了一宿似的。
倒下去之前,蕭言只記得有一抹淡紫色朝自己奔來。
居然一杯倒。
漫長的一覺過去,再醒來時仿佛已經過了大半輩子,蕭言睜開眼,只覺身體疲軟和困頓。
頭頂陌生的帳簾,侷促的床榻以及......蕭言視線往下,修長瑩白的一隻手搭在他腰間。
目光觸及的那一瞬間,蕭言整個人都木了。
下意識伸手,發現腰間那隻手巋然不動,不是他的!
「啊——」驚恐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凝輝殿,外頭天還未亮透徹,殿前守夜打盹的滿春和阿福只覺得耳膜差點被穿破。
可想而知與蕭言同榻而眠的人遭受了多大的攻擊。
二人連忙爬起就往殿裡沖。
「娘娘,您沒受傷吧?」滿春腳步停在簾帳外著急詢問。
遲一步的阿福在她身後,揉完耳朵也擔心朝里喊:「陛下,您做噩夢了?」
「沒事,你們先出去。」一帳之隔的床榻上,姜莞黑著臉揉了揉腰回道。
滿春依舊不放心:「娘娘,真不用奴婢進去?」
「不用。」姜莞再次拒絕了她,而後望向床尾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正眼神控訴自己的男人。
「至於嗎?」她口型描述。
回應她的是捂得更緊的動作。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吧?」滿春看了一眼外邊道,「天也差不多要亮了。」
實際上還差得有點遠,按照姜莞近日的習慣,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的,只是眼下是夏日,天亮得早些,此刻灰濛濛的,朝陽還未升起。
而滿春之所以這麼說,主要是不放心裡頭的另外一個人。
一旁的阿福也不甘示弱:「陛下,您還好嗎?」
蕭言剛想對外說一句「給朕滾進來」餘光瞥見只穿了中衣的姜莞,嘴又閉了回去。
然而他又不放心阿福離開後的場面會發生什麼,於是就道:「你就在外面站著,哪也不許去!」
除了姜莞的穿著外,床榻邊掛著的明顯被撕得不成衣的裹著淡紫的銀紅外袍,昭示著昨晚的『激烈』。
阿福茫然一瞬,差點踏出去的右腳默默挪了回來。
姜莞也道:「滿春,你也站到外面去。」
他倆要不離遠些,狗皇帝估計會一直這麼縮在牆角。
直到聽著腳步聲遠離內室,姜莞才真正開口:「還繼續睡嗎?」
她真的很困。
蕭言面露驚恐:「你居然還能睡得下去?」
姜莞莫名:「昨夜睡得晚,怎麼不能。」
說起這事,還得怪你呢。
姜莞兩輩子就沒見過一杯果酒就醉倒的人,然而她短短一句話卻讓蕭言更誤會了。
整張臉漲成朱紅色,一雙桃花眼浸出淚花,眨了眨,昂頭又逼回去。
一連串的行為,讓姜莞愈發迷惑,狗皇帝在幹嘛?
「陛下若是不困了,可以先回太極殿。」她建議道。
「你居然趕朕走?」
姜莞:「......」
那不然呢,你這麼大塊頭杵在床腳,讓她還怎麼睡回籠覺。
「陛下,你是不是酒還沒醒?」想了想,姜莞還是問出口,否則怎麼又開始語無倫次了。
說到酒,蕭言後知後覺,懷疑地看她:「朕昨天喝了你的酒才會這樣,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什麼藥!」
姜莞忍住沒翻白眼,她倒是希望自己真在酒里下了能讓他一覺睡到天亮的迷藥。
「看來陛下酒還是沒醒。」姜莞下了定論,隨後撈起外衣套上,掀開衾被走下床。
蕭言下意識閉眼。
姜莞不管他,叫來滿春,可以讓宮人進來伺候洗漱了。
「另外。」她又道,「再給陛下拿件完整的衣裳。」
姜莞聲音不小,即使離床榻有些距離,蕭言也還是不可避免地聽了個完整。
不知是氣還是惱,蕭言下意識將自己整個人埋進被褥里,然而又發現被褥上似乎都是姜莞的氣味。
轟隆——!
他渾身滾燙起來。
待阿福拿著乾淨衣裳過來,掀開簾帳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宛若煮熟透的蝦子的陛下。
他嚇一跳,忙上前半步關切著急:「陛下,你怎麼發熱了!」
蕭言瓮聲瓮氣:「朕沒有,你瞎咧咧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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