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姜莞撇嘴,「嘴真毒。」
「是你先忘記了朕的生辰!」蕭言哼了一聲。
「所以我的生辰禮呢。」姜莞突然問。
蕭言頓了頓,若無其事岔開話題:「下次還是朕教你吧,宮裡那些木匠手藝還不如朕呢。」
話里話外都是對手裡拿著的小狗木雕的嫌棄。
可姜莞問他要吧,他又不給,還攥得賊緊。
「所以。」姜莞放棄後又問了一次,而且是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陛下沒有準備我的生辰禮?」
「陛下若是沒有準備,那我就自己取了哦。」姜莞又往前一小步。
蕭言好奇:「怎麼取?」
話音將落,唇邊便有一抹溫熱覆上,緊接著耳邊響起一句:「沒準備也沒關係,這個就足夠了。」
蕭言:「……」
「對了,我書架上的那個小盒子是不是陛下拿走的?」見氣氛輕快起來,姜莞問出此行的目的。
剛溢進心底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
蕭言扭過身抿唇:「什么小盒子,朕不知道。」
「我已經問過明秋宮上下,它不見的前後,只有陛下進去過。」姜莞繞過去,繼續與他對視,「想必裡面的東西,陛下也看了吧?」
「可不是朕想看!」蕭言辯解道,「是它自己掉下來,上面的鎖是自己摔開的,不是朕。」
「原來是它自己開的啊。」姜莞『哦』了一聲。
「本來就是!」蕭言心虛得不敢直視它,「朕好心給它重新合上,它自己不聽話掉出來,朕就是順便瞄了一眼……」
只是沒想到裡面的東西狠狠地傷了他一回。
「那陛下看過之後有什麼感想?」
「你居然還問朕有什麼感想!」蕭言震驚她居然會問出這句話。
姜莞淺淺試探:「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就是一些人的資料,對不?」
「哪裡只是『一些』。」蕭言嘟囔。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比前殿那些朝臣的奏章還囉嗦。
「我記得第一頁好像是個王姓之人的——」
「第一頁明明是姓沈的那個傢伙!」話被打斷,姜莞好奇,「陛下不是說就瞄了一眼嗎?怎麼記得如此清楚?」
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麼的蕭言:「……」
「原來第一頁的那個人是姓沈啊。」姜莞湊到他眼前,「所以陛下都看了對吧。」
「是啊,朕就是看了。」蕭言破罐子破摔道,「而且還是偷看。」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姜莞笑了笑,「陛下忘了?當初還是你親自截的胡。」
「所以你的意思是朕若是不截胡,你就要和那個沈三……」蕭言噎了噎。
「也有可能是第二頁的王六郎哦。」姜莞不怕事地又添了一把火。
蕭言倏地抬眸。
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姜莞才開始認真:「我當初在姜
家的處境,陛下難道不清楚,那個小冊子,不過是我無奈之下挑選的一些保命後路而已。」
「其實我連他們的名字都已經忘了。」
「真的?」
姜莞眼都沒眨一下保證:「真的不能再真。」
蕭言心裡舒服了許多,可又不想讓她覺得自己這麼好哄,於是繼續板著一張白裡透紅的俊臉說:「朕還要再看看。」
為表自己絕無心虛,姜莞道:「小冊子陛下就不用還我了,替我謄抄一份新的吧,我送人。」
蕭言以為自己聽錯:「這也能送?」
「這可都是多年累積的經驗,哪有只用一次的道理。」
「可是上面除了前三頁,後面的不都是被你劃掉了?」
姜莞詫異:「陛下看得很仔細啊。」
一不小心又暴露了的蕭言:「……」
「向我借它的人只是想參考一下模式,又不是要照搬全抄。」話罷,姜莞繼續先前的請求道,「陛下若是不想幫我抄,那把小冊子還我,我拿回去抄錄。」
蕭言假意咳了一聲,改口:「朕近來無事,閒著也是閒著。」
姜莞當做沒看穿他的小心思,眨了眨眼:「那就麻煩陛下了。」
不知為什麼,蕭言總覺得哪裡不對。
*
姜莞還是第一次參加宮裡的宴會。
以前她也想像過,只是沒想到第一次就是坐在一方主位上,目光微微一垂就能將到所有來參加宮宴的人納入眼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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