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面無表情』回:「不多。」姜莞剛要滿意點頭就聽她又道,「加起來也就二百五十斤。」
二百五……姜莞抬眼,怎麼覺得是在內涵她呢……
還有,自己有準備這麼多嗎?
滿春偷偷一笑道:「娘娘,奴婢這就給夫人她們送去。」
姜莞點頭:「去吧,不用急著回,多陪滿夏兩日。」
「謝娘娘!」滿春頓時高興不已。
……
李家人也沒想到只是一封問安的信,就收到這麼多年禮。
收禮的李大舅和舅母甘映秋,後者接過年禮,親切詢問滿春:「娘娘在宮中一切可好?」
滿春中氣十足道:「好著呢,大老爺大夫人放心吧。」
李大舅瞟了眼比進宮前明顯圓潤了一圈的滿春,低聲對自家夫人道:「瞧阿莞身邊這個叫滿春的體格,就知她日子過得不差。」
甘映秋白了他一眼,有這樣說人家姑娘的麼。
她對滿春笑了笑:「滿春姑娘來一趟不容易,外面風雪交加的,留下吃頓熱飯吧。」
滿春搖頭,她也不是客氣,只是道:「娘娘特意給奴婢放了兩日假,讓奴婢出宮和家人團聚,所以就不麻煩您了。」
「那行。」甘映秋也不是那強求之人,只是讓婆子給滿春換了個新手爐便放人離開。
一箱箱年禮抬進院,熱鬧了整個巷口,可遭到了不少鄰居眼熱。
哪怕李家再低調,可有個外甥女在宮裡當貴妃的事還是傳了出去。
近幾個月來,不僅生意上總有不相干的人過來攀附,就連李家的大門也時常有人敲響。
對此,李家一個也沒有應聲。
這時候來巴結李家一個商戶,到底為了什麼,他們還不傻。
不管外界如何抓耳撓腮地好奇,他們只管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生意照常,甚至原本計劃拓展的生意也暫時擱置起來,以防那些人想方設法鑽空子進來。
所謂金銀財富,李家早已不缺,如今只需維持現有的生意,偶爾拓寬一兩條生意線,足以。
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像姜家一樣盡做一些給姜莞拖後腿的事。
宮裡差人送來年禮,甘映秋立馬囑咐人去隔壁喊小叔子父子倆。
李家明面上是分了家,不過小叔子父子倆就在隔壁,甚至住的宅院有一處側門還和李家老宅通著。
父子倆都是單身漢,甘映秋作為李家長房大嫂,只能一邊嘆氣一邊幫著操持。
倆人一聽是外甥女/大表姐派人送了年禮過來,都不用婆子催第二遍,立馬收拾儀表跟著走。
老宅內,父子倆過來時,其他人已經對著幾箱年禮開始挑了。
剛進堂廳,李茗就聽見堂姐李溪的清亮嗓門說:「馬具肯定是阿莞給我挑的!哈哈哈哈~李茗那小子的居然是個算盤~哈哈哈哈~」
「好了,哪有自家人笑話自家人的。」然而到甘映秋瞥見那副算盤時,也難掩唇角的笑意。
李茗黑著表情過來,幽怨開口:「笑夠了沒?」
李溪極為囂張:「沒有~」
李茗:「呵呵。」
好男不和女斗,他不與她計較。
一旁李雲琅捧著一本大儒親筆註解過的講義愛不釋手,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阿莞真是有心了。」甘映秋望著小輩們臉上一個又一個真心的笑容,與丈夫感慨。
李大舅頷首,同時也心疼不已:「若二妹還在,阿莞哪會有今日的『身不由己』。」
「年都不能與我們一塊過。」說著說著李大舅眼眶中就蓄滿了淚。
「多大年紀了你,遇著點事就掉眼淚,也不怕在小輩們跟前丟臉。」甘映秋吐槽完,和小叔子對了個眼神。
後者立即意會開口:「大哥若想哭,記得防著溪兒些,省得她在外人面前笑話您。」
此刻正一心一意『玩』馬具的李溪並未注意邊上將哭未哭的父親。
李大舅也因為自家二弟的一句話,硬生生將眼淚憋了回去。
到底還是在意臉面的。
不過並不耽誤他此刻開口抱怨:「都是你們給慣的。」
甘映秋懶得回懟,李棠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家裡到底誰最慣著幾個孩子,他們心裡都有數。
眼淚悉數憋回去後,李大舅繼續憂傷:「也不知阿莞準備了多久,想必費了不少銀錢和力氣。」
「一萬兩怕是不太夠……」他大致算了算。
這一點甘映秋和李棠倒是贊同,前者道:「不若我再去取些銀票,讓滿春那丫頭回宮前一起帶回去?」
他們不能像姜莞一樣想準備什麼年禮就準備什麼年禮,入宮的東西需要經過層層檢查,就算沒什麼問題被允准抬進去。
萬一日後有哪個看不順眼的陰險小人要在上面做破壞,以此來構陷姜莞,不是一句『當時檢驗沒有問題』就能說得過去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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