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月原本就是不爭不搶的性子,而且她跟慕容徹之間有約定。
這些年她拿自己和孩子給慕容徹做擋箭牌,為的就是能夠擁有一席容身之地。
今年進宮的這些嬪妃愛怎麼斗是她們的事,只要不傷及她跟孩子,她是懶得搭理這些女人的。
如今看著孩子的喘疾好轉,她只希望等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孩子了,便離開後宮這個是非之地。
因此,容傾月看著彩霞著急上火的表情,淡淡道,「彩霞,皇上要寵誰是他的自由,你以後若是再敢非議皇上,休怪我宮規處置。」
彩霞見她毫無爭寵之心,便趕緊低頭認錯,「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要記住,你的責任是照看好小公主,旁的事咱們無需理會。」
「是,奴婢記下了。」
容傾月抬頭看向在大樹底下玩盪鞦韆的小傢伙,眼底浮起一抹溫柔。
在後宮,她別無所求,只希望她跟她的孩子都能平平安安。
……
紫承殿。
慕容徹低頭批閱奏摺,王德發去明華殿宣完聖旨,回來復命後,便站在桌案旁邊,給男人端茶遞水。
慕容徹端坐在桌前,目光雖然盯著面前的奏摺,腦海里卻浮起昨晚在薛悠黎寢殿裡那些場景激烈的畫面。
昨晚他喝了不少梅花釀,雖然腦子還算清醒,卻也算是半醉的狀態。
他是真沒想到他的厭女症在那種狀態下,竟然突破治療瓶頸,徹底好了。
一想到昨晚薛悠黎被他欺負得又是哭又是求饒的畫面,他薄唇一勾,忍不住輕笑出聲。
站在一旁的王德發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容,心裡好奇死了。
這奏摺上到底寫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讓皇上樂成這樣?
王德發還在納悶,就聽到慕容徹朝門口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薛嬪來給朕送參湯了,你去請她進來。」
「奴才遵旨。」王德發領命,走到殿門口,把門打開後,果然看到薛悠黎和半夏正站在門口。
他見狀,心下震驚不已。
皇上怎麼知道薛嬪娘娘此刻就在門外,難道他們二人心有靈犀了?
薛悠黎看著給自己開門的王德發,眉眼一彎,笑著將半夏手裡的食盒接了過來,「王公公,我來給皇上送參湯。」
「您沒來皇上就一直念叨著您了!」王德發笑眯眯地後退兩步,待薛悠黎進去後,他還貼心地替他們二人將大殿門關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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