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月回道,「性格互補才好呢,將來日子才不會無趣!對了,旁邊的酒樓做的生醃蝦特別好吃,軟糯Q彈,咱們中午去嘗嘗?」
薛悠黎對她擺擺手,「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你吃生醃蝦了哦。」
「為什麼呀?」
楚馨月微怔,眯起眼睛追問,「你不會還約了別人吧?」
「在未來的一年裡,我都不能陪你吃生醃了。」薛悠黎說著,伸手在小腹上摸了摸。
楚馨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阿黎,你不會又有了吧?」
薛悠黎點點頭,「才兩個多月,這一胎乖得很,都沒有孕吐反應。」
「生衍兒的時候,是誰咬牙切齒地說再也不生了?」
薛悠黎對上她調侃的目光,笑著道,「我們也沒想到,肚子裡的小傢伙來得這麼突然。之前一直有避孕,就那一次,誰料到就中招了!」
楚馨月沖她豎起大拇指,「要不說你家皇帝能幹呢!」
薛悠黎臉上露出回味的表情,「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弟弟是真好!」
「那可不?一天到晚有使不完的牛勁!」
楚馨月在這方面很有發言權,她咂了咂嘴巴,感慨道,「誰能想到,我在自己寫的小說里吃這麼好?」
「肚子餓了,咱們去酒樓吃飯吧!」薛悠黎拉起楚馨月,去酒樓最頂層要了個豪華包廂。
兩人憑欄而立,看著京城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這繁華盛景,四海昇平,真好!
兩個月後,薛無憂大婚,南下近五年的薛無恙終於回京了。
五月十八,宜嫁娶,是個好日子。
婚宴很熱鬧,不僅京城裡的同僚們來薛府道賀,就連慕容徹也來了。
今晚他沒有以皇帝的身份出席婚禮,而是以薛悠黎夫君的身份來的。
晚上,薛無憂陪完客人回新房,走路的腳步都有點虛浮。
白芷晗看著他一身酒氣,體貼地替他脫去身上的喜袍。
「喝完交杯酒便休息吧。」她知道薛無憂今晚喝了不少酒,幾乎把所有客人都敬了一遍。
兩人喝完交杯酒,白芷晗就把薛無憂拉到床前,她低著頭,正在遲疑要不要替薛無憂把腰帶解開。
薛無憂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
「啊呀!」
白芷晗毫無防備,當場摔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薛無憂順勢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低頭貼近她的耳骨,低啞著嗓音開口,「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該歇息了。」
白芷晗聞言,臉蛋瞬間通紅,「你……不是喝醉了嗎?」
薛無憂笑著回道,「妹妹說,洞房花燭夜不能留遺憾,所以悄悄把酒壺裡的酒都換成了白水。」
白芷晗愣了愣,隨即『噗呲』一聲笑出了,「皇后娘娘平日裡那麼沉穩端莊,居然也會幹這種事!」
薛無憂想起自家妹妹,壓低聲音跟她說道,「其實,她是裝的,你不知道她進宮前鬼點子可多……」
「啊啾!啊啾!」
薛無憂的悄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就傳來一陣噴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