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傅小姐的已讀不聽,他早已習慣了。
白聿沒有和傅芝一起走的時候,嗅不到那股可以作為他指引的白桃香味,他的速度就慢了許多,幸好校園裡是有盲道的。
褚思思作為厲饒的女朋友,所以經常名正言順地出現在這邊。
看到白聿的時候,她又驚又喜,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袋子,提著的是厲饒要的活動的衣服。
只是看一眼,她就嗤之以鼻。
這男人打扮得人模狗樣都不會有白聿披麻袋好看,居然還趁著白聿失明,取代了學校里大型活動主持人的位置。
不行,不能讓白聿看到她給別的男人帶男士衣服,於是她隨手就把袋子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這才走上前。
「白聿,你妻子是怎麼回事,怎麼又留你一個人,萬一磕到碰到了怎麼辦?」
白聿眼眸側過來。
褚思思望著他,想到了那天被他打的那一巴掌。
他對她還是有怒氣,那證明他還是在乎她的。
否則他對她就該是無動於衷,她說什麼,都入不了他的耳。
「我白聿就算瞎了,也是你高攀不起的人。」
褚思思聽罷,笑了,她就是愛極了他這副自信露鋒芒的樣子,可是為了留住他,不得不把他的翅膀折斷。
現在更愛他了怎麼辦?
就像是帶著點缺憾的維納斯,偏偏那點缺憾並不是她所在意的,她喜歡的仍然保留了。
她興奮得渾身發抖。
白聿揚長而去,她的腦子卻始終還處在一個興奮而活躍的狀態。
如果失明他都不能接受她,那麼下一步做什麼好呢?
斷手?
斷腿?
讓他跑不了了,就能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就算留不住他,至少那個女人也會受不了離開了吧?
…………
看到白聿進了宿舍,大家都很驚訝。
因為他的床早已被大家當成了雜物間,儘管知道他今天要回來,也沒準備收拾。
一群人面面相覷,如果寢室多了個看不到的人,他們得多多少麻煩。
他們似乎忘了,白聿之前是怎麼幫他們的。
白聿面無表情,「我不在寢室住,拿點東西就走。」
他聽到了有人在嘆氣,但絲毫不因此影響心情,他才不在這兒住咧。
他晚上有老婆抱著,這群人沒有老婆,最多也就是女朋友。
誰羨慕誰呀!
聽到有人鬆了口氣,白聿循著聲,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阿松,我記得我之前借給你三千塊錢吧,你什麼時候還給我。」
名喚阿松的男生全身穿得普通,但腳上卻有一雙AJ,那是他找白聿借錢買的,「啊,為什麼?」
白聿冷笑,「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嗎?」
阿松皺眉,「可三千塊對於你白少爺算不得什麼吧?」
「你也知道我是白少爺,我又不是他媽的散財童子。借了一年了,給你一天時間還給我。」
他走到門口,聽見阿松在身後「切」了一聲,聲音放得很大,「三千塊也要我還,是不是窮瘋了?難道白家要破產了?」
白聿迅速地走過去,一拳揍在他臉上,阿松抹著臉上的鮮血,立馬還手。
白聿耳朵微動,輕鬆避開。
連著五六下都打中的是空氣,阿松已經很生氣了,更讓他生氣的是另外兩個室友微妙的表情。
連眼睛都看不到的白聿也打不過,得有多菜!
阿松狂喊,「你們行你們上啊!」
那兩人只是嘲笑他,關他們什麼事?
阿松又是跺腳,又是氣急敗壞地咆哮,「白聿,你是不是瘋了?」
白聿歪了歪頭,笑道,「我一直是個瘋子。」
他天性如此,不過收斂著個性,因為沒什麼他發揮的地方。
可當他失明後,跌落到谷底,才發現身邊不全是好人。
「岳成志,學校對面的那間公寓我要收回來。」
「盛帆,把車鑰匙還給我。」
這兩人臉色也變了,輪到阿松幸災樂禍去嘲笑他們了,誰叫他們剛才不幫自己的。
岳成志討好地笑道,「那間公寓我女朋友住著在。阿聿,你看能不能?」
「可以啊,按照小區市場價租金一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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