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聿覺得這人已經瘋了,徹底瘋了,怒火攻心之下,他直接吐出一口黑血。
這時來了一批帽子叔叔,「褚思思,你涉嫌蓄意謀殺,和我們走一趟。」
褚思思玩味一笑,「阿sir,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以為沒有證據?」帽子叔叔也見慣了這種類型的,只是沒想到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姑娘,這樣的表情本不該出現在她臉上,「這些夠不夠?」
也不知道是調查她多久了,帽子叔叔不是零散的,直接拿出的是一沓證據,直接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足以把她錘得死死的。
包括停車場其他車的停車記錄儀,清晰地記錄了她派的人是怎麼做手腳的。
她給她派的人付錢的資金流向也一清二楚。
她很聰明,先在國外開一個戶頭,用很多個隱匿帳戶分別打到國外戶頭。
是個天生的完美犯罪分子,可以做到無犯罪痕跡。
估計以前也沒少做這樣的事,做得行雲流水,可惜遇到高手了,一口氣被黑客全狙了。
褚思思也不傻,她之前那麼多次在河邊走,從未濕過鞋。
立刻就明白傅芝以身設局,引她入套。
可是她為什麼要做到這一步?
難道她愛白聿,比自己愛得還深?
因為她都不可能為了白聿獻出生命,只能拽著他一起死!
「哈哈哈,她是個傻子,她死了,她什麼都得不到……」褚思思終是徹底在人前露出了癲狂之相,笑得前仰後合,眼角都是淚。
賽車場還沒走的人都難以想像一個小姑娘的笑聲怎麼能是這樣。
「你在說你自己?」
冷淡的嗓音傳出。
傅芝披著件黑色連帽衫,渾身濕漉漉的,戴著黑色口罩,從火光里走出來,只露出一雙格外明亮的眼眸,說它明亮,但又帶著陰濕之感,讓人不寒而慄。
猶如浴火而出的惡魔,唇邊帶著一抹壞笑。
白聿剛要上前,他冷不丁被人給撥開了,終還是晚了一步。
「芝芝!」陸桃像個子彈頭槌,一頭栽進傅芝懷裡,哭得梨花帶淚。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身上是濕的。」傅芝拿指腹給她擦拭眼淚。
「我不怕!」
白聿訥訥的,而後又撇撇嘴,氣鼓鼓。
從來沒見傅芝對一個人這麼溫柔的說話,對他也沒有過。
他再遲鈍也反應過來,芝芝和小舅媽關係不一般。
只是他現在沒力氣發脾氣,知道她沒死,仍然心有餘悸,渾身虛軟,就像是已經飄遠的魂魄,現在還在頭頂搖搖晃晃,還沒鑽回來。
猝然,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觸感。
白聿錯愕地回頭,傅芝勾起他的下巴,直接來了一個法式熱吻。
唇上潮濕溫熱,卻透著她別樣的芬芳,白聿很快沉浸於中,找回了實感,絲毫不顧及地回吻過去。
帽子叔叔彆扭地別過頭去。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嗎?隨地大小親。
「啊——」褚思思發出猿猴返祖似的大吼大叫。
傅芝睨著她,很是輕屑,「這不是報復,而是一個劫後餘生的吻,他白聿是我的,身上早烙了我傅芝的烙印了。」
以陸桃為首,賽車場的其他人大聲拍掌,叫好,雖然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在喊什麼,完全是被這水蜜桃似的小姑娘給帶偏了。
「啊……」褚思思的叫聲繞樑許久,她面色猙獰,清秀的面龐線條走向已經徹底變了,「你會下地獄的,只要我被放出來,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可惜不會放出來了。」傅芝拿出最後的殺手鐧,給帽子叔叔看,「這是她得了精神疾病的鐵證,但還是可以帶她去做測試驗證一下。」
其實褚家很早就發現她有問題了,卻不願承認。
如果褚家出了一個精神病人,那對於褚家來說,將會是莫大的恥辱,所以他們隱藏這一切,寧可褚思思暗地裡去害人,寧可她去嫁人,到時候危害另一個家庭,也不願帶她去看病。
傅芝深知,她沒死,殺人未遂,不足以把褚思思關很久。
但精神病院就不一樣了。
她知道褚思思聰明,有可能會偽裝成和正常人一樣。
但是沒關係,她提前去和醫生打了招呼,說褚思思是個高智商的精神病人,醫生護士都會多加注意的,對待這種病人,他們是專業的,自然有經驗。
不僅如此,傅芝還提前去和那些精神病人打了招呼,這種事對於之前蟄伏在精神病院許久的她實在是駕輕就熟。
因為那些人的思想,語言只有她能懂。
有時候她都覺得她仿佛是游離在正常人和精神病人中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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