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桃:「……」這可真是個性子直的。
「當年我爹對我娘允諾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娘才同意嫁給他,可惜我娘賭輸了。」
陸桃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深表同情。
過了會兒,「傅郡主,我和你一見投緣,二見如故,你能不能進宮來陪我兩天?」說完,她意識到什麼,「剛新婚,白太傅獨守空房確實不妥當。」
傅芝避開宮女太監,壓低聲音,「我們沒有洞房花燭。」
陸桃笑了笑,「那好,我就大膽找白太傅要人了。」
白太傅顯然是不肯的,但陸桃迂迴找了皇帝,皇帝同他說了些話,他只能放人。
陸桃手掩著唇,「你同他說什麼了?他這倔驢一樣的脾氣能放人?」
「我說他沒能耐。」
「啊,我剛跟你說,你就轉出去嘲諷他了?」
「我還說你能幫忙撮合他們兩個,他就同意了。」
陸桃笑了笑,「喲,看來我責任重大。」皇帝素來嘴硬心軟。
皇帝摸摸她的頭,「小桃最為厲害。」
陸桃都被他誇得不好意思了,平時吃個桃幾口就吃完了,也說她厲害,哪一代皇后被寵成這樣?
難怪外面那麼多流言蜚語。
但是沒事兒,她受得住,這些都是她應得的。
歷史上哪個被皇上獨寵唾罵的妖妃不美?
她就當是在誇她美。
侍郎府——
「氣死我了,那個傅芝到底有什麼好的,先是白太傅,現在又是皇后,她是要上天嗎?」
傅蘭在家中大發脾氣,把能砸的全砸了。
于氏:「讓你去勾引太傅,你勾引到了嗎?」
「我連門都進不了。」傅蘭想起這點更加氣悶。
于氏目光陰惻惻,「無事,現在傅芝不在府內正是我們的好機會,我自有辦法幫你成功。」
傅芝陪陸皇后在宮裡待的第二天——
太傅府,有人叩門。
白聿打開門,傅芝站在門口,她姿容含媚,「夫君,我回來了。」
白聿當即狠狠蹙眉。
「夫君,我看不見,你不能扶我進去嗎?」
假「傅芝」見他沒動,瑟縮了下,但還是很快走了進去。
她媽于氏擅長用毒,幻藥,所以讓白太傅吸進的藥粉,會讓白太傅產生一種幻覺,她就是傅芝。
她雖然很不齒用這種辦法,她到底哪裡比傅芝差了。
但是她現在被退婚,全是傅芝害的,只要能報仇,還管用什麼法子?
以防萬一,她媽還給她上了媚藥,一種男人聞了就會鍾情,並為之瘋狂的藥。
傅芝確實提前回來了,然後聽到她妹妹走進了臥房,和白太傅共處一室。
孤男寡女,這可說不清了。
傅芝狠狠皺眉,轉身,本來就沒有感情,他找什么女人,亦是他的自由。
剛走出去幾步,她又折返回來,推開門,走了進去。
幼時一直在傅府過得憋屈,她現在有能力了,自然想做什麼做什麼,撒潑打滾也無妨。
門內的情況,卻讓她驚詫。
就算吸進了藥粉,但是她也看不到,然而憑著這藥粉的味道,她知道,這是一種致幻劑。
想必另一個「傅芝」被他綁著,扔在地上。
原來……又是傅蘭使的伎倆。
白聿支著頭坐在一邊,他手裡拿著書卷,在看書。
而傅芝已經聞到了空氣中媚藥的味道,她後母擅長用毒,旁人對這種藥是最無防備的。
被綁在地上打滾的傅蘭便是最好的證據,她受不了了,要不是綁著,迫不及待地就要把全身的衣服脫掉。
傅芝伸手摸了摸,摸到了白聿手裡的書。
這男人好似淡定,吸了這種藥粉,居然能看得進書。
她一手用袖子掩著鼻子,一手牽著他的袖子,「跟我走。」
「嗚嗚嗚——」是傅蘭的掙扎聲,她被吸進了藥粉,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做些什麼,他們就把她扔在這裡了,他們好狠的心。
但傅芝視若無睹,做惡當然要付出代價。
到了另一個房間,傅芝鬆開牽著他袖子的手,無意滑落於他的指尖。
這才驚詫,他就連指尖都是燙的。
她大膽伸出手來,握了握他的手,這才發現他手更燙,而且氣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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