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浣溯溪說話的氣息撩撥到,安縮了縮脖子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她調整了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的窩著後,抬頭問道:「溯溪想知道?溯溪想的話,安可以告訴你。」
浣溯溪微微皺起眉頭,腦海中隱隱浮現一個猜想,猶豫再三她將腦袋擱在安的肩上,嘆氣道:「你要說的話,是不是原本不可以說的?要是這樣的話我不想知道了。」
安把玩著浣溯溪的頭髮,嘴角翹翹的,抬眼看了一眼珊瑚所在的方向,見珊瑚專心在逗弄小白虎,她側臉飛快的在浣溯溪面上輕啄了一口。
浣溯溪身子一顫,捏著她的面頰,沒好氣道:「你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喜歡溯溪。」浣溯溪的力道輕的很,捏在面頰之上一點都不疼,安眯起眼笑的格外開心。
「你啊……」浣溯溪正要說話,那邊的小白虎突然對吃食失去了興趣,雙腿一蹬硬是擠進了兩人中間。
安氣急敗壞的坐直身子,抓著小白虎的後脖頸將其提起,磨牙道:「要不還是把這東西扔了吧。」
浣溯溪莞爾,抱過小白虎,笑道:「我這會兒倒是覺得這小傢伙還挺靈性,還是養在身邊的好,時時帶著的那種。」
小白虎在浣溯溪的撫摸下發出舒服的呼嚕聲,安皺鼻不滿的摟過浣溯溪一邊的胳膊,和小白虎瞪眼較起勁來。
浣溯溪覺著這畫面怪可愛的,不禁伸手揉了揉安的發頂,心想以後這小白虎還當真得多注意,要留在身邊時時觀察才行。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看來是今天歇腳的地方到了。
抱著白虎下車,將其的腦袋按在臂彎中,浣溯溪一行人進入了今日留宿的客棧,林浦帶人在和客棧老闆商談,其餘人在清點物資和等待房間的分配。
「小傢伙恢復的怎麼樣了?」王延錫手裡端著一個茶壺來到浣溯溪的身旁。
浣溯溪看向王延錫,目光越過他看向其身後不遠處的嚴琮,不由好笑道:「先生,今日怎麼不和人家切磋學識了?」
王延錫嘆了口氣,嘴角帶出點點苦笑,應道:「再熱烈的感情,也得讓彼此冷靜冷靜不是,多年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我和那位熱情的嚴公子。」
浣溯溪將小白虎遞給王延錫,不解道:「先生若是覺得不喜,大可不搭理他便是了,他那樣的人好面子,得不到回應自然不會再來自討沒趣。」
自從白虎一事之後,嚴琮便有意無意的避著浣溯溪幾人,從而調轉了目標,每日跟在王延錫的身後。
王延錫倒是也沒有變現出任何的不滿,凡是嚴琮來找,他便會有一搭沒一搭的給些回饋,這才讓嚴琮覺著在王延錫這有縫可鑽,找的更勤快了,真恨不得夜裡都抱著王延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