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當年曾經尋找過你,但他常年在邊塞,鎮守邊疆,對京中之事不能親力親為,托人找了很久,也未曾有下落,直到收到消息說你早已身亡,這才作罷,望師父莫怪。」
南宮離久久不曾言語,他早已乾枯的心,活了,眼淚落下,濕了眼眶,他哈哈大笑,這麼多年,原來還有信他之人。
他用左手抓起碗裡的雞肉,吃的乾乾淨淨,吃完之後,他整個人像是活了一樣:「丫頭,你是我南宮離此生唯一的徒弟,我將我畢生所學全部教授於你,我不求你為師父報仇,只願你能平安喜樂,得償所願。」
顏寧看著他,只說了一句話:「百年劍術,唯我千秋。」
南宮離聽她說完這句話,眼眶紅了:「我家小徒兒,原來知道為師為什麼被稱為千秋公子?」
「這是自然。」
「槍術和劍術有所不同,你槍術應該盡數傳承你父親所學,造詣不低,如今我教你劍術,不是讓你放棄所學,而是讓你融會貫通,二者取長補短,方能更為強大。」
「是。」
「師父還是沒有告訴我害你之人是誰?」
「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怎麼就敢確定我是真的南宮離?」
「我方才隨便踢的那兩腳如何?」
南宮離被她問的莫名其妙:「什麼隨便,你是用的巧勁,直接踢得穴位。」
顏寧笑了:「師父,還用我判斷嗎?」
「你這丫頭。」
顏寧冷了神色,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師父,害你之人,可是南宮影。」
「你是如何猜出來的?」
「趙國的大將就那麼幾位,雖說都是善用劍術,可讓父親受了傷,吃了虧的也就那麼一位。」
「你父親曾在他手下吃過虧?」
顏寧點了點頭:「我曾經研究過他的劍術,以狠辣刁鑽著稱,在面對父親的長龍槍之時,不僅沒落到下風,反而路數古怪的很,那一戰,是我父親打的最艱難一次,若不是對於長龍槍的使用過於熟悉,可能會敗。」
聞言一陣沉默,南宮離嘆了一口氣,終是開了口:「南宮影是我的弟弟。」
「師父,你的右手可是出了問題。」
「無事,當年他找人設計我,毀了我的筋脈,想讓我此生不能再握劍,我逃得快,但最終右手的傷不能再復原了。」
「寧兒無用,不一定能活著出去。」
「罷了,那些都不重要,這麼多年有個人能陪我說說話也是好的。」
「師父,我若是提前走了,你莫要傷心。」
「哈哈哈,丫頭,如果真到了那時候,師父一定比你走的早,提前替你探探路,擋一擋那些孤魂野鬼,定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去。」
「師父....」顏寧心中一暖,想到什麼,晃得牢房門砰砰作響,獄卒大哥苦著臉過來問道:「姑奶奶,您有什麼吩咐?」
「你把外面開的花,都采來些,順便買些精緻的糕點帶回來,烈酒和燒雞也帶一些。」
那獄卒一聽,差點沒癱在地上:「姑奶奶,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要不你放我親自出去?」
「別,姑奶奶,還是我去吧。」
「丫頭,你這是?」
「拜師禮啊,師父不是想看看外面的花嗎?再說烈酒和燒雞,師父應該好多久沒吃了了吧。」
「你這完全不像是來呆大獄,更讓人驚訝的是,他們居然會聽你的。」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世間多得是欺軟怕硬的惡人,而且我就算下大獄,身份擺在這,雖然我和父親決裂,聖上那邊沒下旨之前,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剛才那幾個不長眼的,這會估計受罰去了。」
「你和你父親決裂?」南宮離敏感的抓住重點,心中儘是擔憂,怪不得顏寧說自己不一定能活著出去,原來她根本就沒抱活著希望。
「因為姑娘家的情愛,更是沒什麼好說的。」
「寧兒值得天下最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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