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鶴軒帶頭,其餘的幾個男子,也陸續跪下,名字才報到第六個,江孤月直接暈了過去,這幾位那個也都惹不起啊...
本來這幾個人出現在公主府就很難辦了,他們還一口咬死是昌樂把他們拐帶來的,昌樂啊昌樂,光是護國公,就有你受的了,你還抓來了這麼多...
「大人,醒了?」
江孤月一睜眼,就發現顧北堂站在他跟前,嚇得差點又沒暈過去,仔細一想,這幾位拎出那個來都是有靠山的主,就算是被要挾,不可能不吭一聲啊,還有昌樂這是抽的什麼風,她是嫌活的太長了嗎?
「呵呵,辛苦顧大人照顧我了。」
「你對我有恩,這有什麼辛苦的,既然醒了,不如我們一切去看看吧!」
江孤月害怕的縮了縮,才猶豫的問道:「看什麼?」
「看本官的綠帽子大不大!」
江孤月真是快把老血給噴出來的,等到看到昌樂的樣子的時候,整個人又差點被嚇瘋。
這個瘦的脫了相,活像是死人窟里爬出來的人是昌樂?還有,為什麼昌樂會大著肚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北堂,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你信我!」
「公主,本官不行,你可以提出和離,這滿院子的男人和你大著的肚子,是非要打我臉嗎?」
昌樂一雙眼睛滿是無措,若是她以前的容貌哭起來定然讓人我見猶憐,可現在活像是厲鬼索命,「北堂,求你救救我,不要聲張這些事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出了事,為什麼不找人去告訴我,自打一成親,你就和我分府,原來一直打的就是這個心思嗎?」
「不是的,我不是,她當時分府,是想做事更方便些,不成想今日自己是百口莫辯。」
「公主,你知道你帶來的這些人是誰嗎?」
「他們不都是男寵嗎?我把他們買回來,給他們一處庇護之所,有什麼不好?」
江孤月看不下去了,指著鶴軒告訴昌樂這是誰,每說一個男子,昌樂的臉就更慘白一分,她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是有身份,有靠山的人,為什麼當初買的時候,要跟著自己走,想通這一點,昌樂嘶吼:「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公主,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昌樂一怔,她也不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顧北堂嘆了一口氣,對著後面的禁軍說道:「拿下吧!」
「北堂,你信我,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昌樂的悲鳴聲不絕於耳,現在她那裡還有一絲公主的模樣,就是青樓的妓子,也有不少賣藝不賣身的人,拼死保住自己名節的人,身為公主卻連自己肚子裡孩子是那個野男人都不知道,不由得讓人噁心的想吐。
江孤月看著顧北堂的臉色,想要安慰一下,「顧大人,你也別太難過,身體的疾病是可以診治的,女人肯定還會有的,像昌樂這種蕩婦,不值得你傷神。」
顧北堂彎了眉眼,那裡有絲毫傷神的樣子,「江大人,你這風向轉的是真快呢,但誰說本官不行?」
江孤月楞在原地,硬是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直到被人送出了公主府的大門,神情還在恍惚中。
鶴軒首先跪在顧北堂跟前,一襲紅衣,妖艷一場,美的驚心動魄,薄唇輕啟,「主子。」
「起來吧,你這幾日辛苦了。」
鶴軒沒應聲,對著顧北堂磕了三個頭,「謝主子幫我報仇。」
「我是你主子,這是應該為你做的,何況也不只是為了你,但是鶴軒,我只問你一件事,你真的對夜瀾沒有感覺嗎?」
「主子,我是一個比爛泥還髒的人,夜瀾,我配不上他。」
顧北堂從來不插手別人的事情,剛想說些什麼,公主府的大門,就被人砸的震天響,「鶴軒,鶴軒,你在那,你快出來!」
顧北堂發現自己什麼也不用說了,他知道愛一個人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屬下,都能圓滿。
鶴軒剛去打開大門,就被夜瀾一把抱住,力道之大,恨不得能把他揉進骨血了,「我不就和你吵了一架,你轉頭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天找你都快把長安城翻遍了,我都快把大理寺和刑部給逼瘋了。」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