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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像他們那種人,做情人真挺合格的。」

既不是暴發戶跋扈子弟,也沒有什麼侮辱人的特殊癖好,有錢,長得還都不差。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知道什麼叫不可能。」他們今天能這麼對她,轉頭也能這樣對別的女人,不為別的,玩兒的就是一個高興。

她能哄他高興,別人自然也能。

「陸泊年說我長發好看,但我其實是短髮,」艾米拎起自己的棕色發尾說,「這些都是為他接的。」

他要的是她順心聽話,而無謂她本身是什麼樣的性子,對她原本的樣子更是毫無探知欲。

艾米轉頭看過來,「不過,我看你和梁總的關係,好像跟我們這些不太一樣。」

梁西朝今晚面子大,滿包廂人誰不是敬酒恭賀,就尤情一人,不敬酒不敬茶,區區一杯溫水敬過去他同樣笑納。

尤情甫一坐過去,梁西朝周身矜傲氣場都散了不說,深邃含笑的眉目錯眼看去竟能品出幾分似是而非的實意。

「他救過我。」尤情淡道。

「所以是感激多過感情?」艾米問。

梁西朝今晚手氣一般,但他心情不錯,一撒出去六位數不帶落半分臉。

意氣風發,杯觥交錯。

本是活在兩個世界的人,始於交易又談何感情二字。

她的來去都由他定,他收攏手臂,她便只能如藤蔓依附。

至於感情,那太珍貴了。

影影綽綽的光線里,尤情平靜地看著梁西朝英挺的側臉輪廓。

「也許吧。」她的聲音輕到不能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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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梁西朝的興致仍然很高,酒局也還沒有半點要散的意思,作為女伴她自然更不能提一個走字。

尤情起身去洗手間,用水洗了把臉,精神了點,還好下午睡了幾個小時。

從洗手間出來,便看見陸泊年站在走廊那兒抽菸,貌似是在等她。

尤情走過去。

「你……」陸泊年掐煙打量她,「你有事嗎?」

「?」

尤情:「你有事嗎?」

陸泊年撓了撓頭,「沒……就前兩天,我順嘴在小雅面前提了句你,她挺想你的。」

陸泊年是獨生子,對家裡表的堂的那些弟弟妹妹都挺寵的。

「你要有時間可以去看看她,我讓人送你過去,或者我給你地址。」

小雅是尤情的第一個家教學生,那會兒她自己也才高三畢業沒多久,班主任知道她家境情況,特地為她牽線介紹。

尤情始終都挺遺憾自己沒給她帶去什麼幫助就離開了。

「地址。」尤情看著他又道:「謝謝。」

陸泊年嘴角微抽:「……不謝。」

冰山突然一化他還怪不適應的。

存下地址,陸泊年先回了包廂,尤情站在走廊,順便回了條言怡的微信。

言怡問她今晚回不回宿舍,看這情況,她大概是回不了。

信息回復完,手機揣兜要走。

面前忽然一道陰影落下。

「我當什麼清高的主兒呢,白天這麼落我臉,晚上卻到這兒來掙陪酒錢。」

林耀伸手攔在尤情面前,目光輕蔑上下打量。

陸泊年前腳踹手機走,尤情杵這還拿著手機,錯眼一看不就跟剛完成掃碼交易似的。

林耀身上酒味難聞,尤情皺著眉後退一步。

林耀一把抓過她的手腕,「你一次什麼價說不就行了,小爺我又不是給不起。」

「過去陪我喝兩杯,我一高興說不定就回家勸我爸別撤資了。」

賀氏集團的合作夥伴要撤資?難怪陳雪薇急著拿她當籌碼送出去。

「放開。」尤情冷著臉道。

林耀不僅沒放,反而握得更緊,邪笑著看她,「你手好嫩——」

話剛出口,一道勁風襲來,林耀被一腳踹飛到地上,他嚎著捂住胸口,渾身散架眼冒金星。

「敢叫我的人給你陪酒?」

梁西朝從身後一步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狠狠踩住林耀碰過尤情的那隻手,清冷的眉間滿是陰戾,「你有幾條命?」

這話一出,聞訊趕出來的聞鄴和陸泊年都暗道不好,小五就這一個逆鱗,最忌諱別人擅自碰他的東西,更何況尤情手腕還被抓紅了一圈。

這他媽哪裡冒出來的傻逼,簡直不知死活。

「小五。」

陸泊年和聞鄴沉聲勸:「小五,別弄出事!」

梁西朝臉色陰霾,根本聽不進去,他是被慣著長大沒吃過半點虧的主,一身脾氣不是鬧虛的。

氣氛焦灼間,尤情走了過去,主動握住梁西朝的手臂把他拽了回來。

「疼不疼?」掠過她被勒出紅痕的手腕,梁西朝眼眸發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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