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特地留給我的?」
尤情目光閃爍,「成形的第一個,怕不好吃,留到現在。」
梁西朝頓時嘖了聲,「敢情我是你的小白鼠?」
「那算了。」
她做勢收回,梁西朝一把搶過去,「都送人了還要回去,你禮貌嗎。」
下一秒,梁西朝又把月餅塞回了她手裡。
尤情不解地望著他。
梁西朝:「包裝拆開。」
還真是要伺候的少爺。
尤情依言給他拆開。
梁西朝又道:「餵我。」
尤情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什麼?」
梁西朝撩起眼皮,「手拿著月餅湊過來,像我餵你那樣。」
梁西朝在床上沒多少克制的時候,他們之間,再親密的也做過。
偏偏這樣的,與情慾無關的,生活化的小互動,尤情很難聽從,或者說,每每聽從後,便會讓她變得不那麼冷靜。
尤情沒動,說:「你自己吃。」
一連被拒,小五爺少爺脾氣上來,嗓音微冷,「你一連三天都不肯勻出時間陪我,我不能要點補償?」
「早知道我應該乾脆跟你一起過節,反正我還沒見過你外婆。」
即便已經習慣了梁西朝這種為達目的玩笑威脅,尤情還是微微一顫。
意識到自己一個不慎沒拿捏好分寸,她冷靜下來,把月餅拿在手裡,乖乖遞到梁西朝嘴邊。
梁西朝如願以償,神情卻很淡,深眸百轉,伸手捏著她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就這麼怕我見你外婆?」
「你會嚇到她。」
梁西朝沉下臉,「我很嚇人?」
尤情搖頭,看著他,「你不嚇人。」
她語氣極真誠,下一秒,尤情拿起月餅,就著梁西朝剛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小口下去。
「雖然是第一個,但也是我做得最認真的一個。」她清透的雙眸看著他,「挺好吃的,不是嗎?」
梁西朝一笑,臉色瞬間陰轉晴,俯身把她壓車座椅下,薄唇親上去,流連至她香軟白頸指責她就會嘴上氣他,一會兒又耳鬢廝磨說哪有你好吃啊寶寶。
尤情順勢勾住他的脖子。
梁西朝頓時喉嚨發緊,帶著薄繭的冰涼手掌從她衣擺上滑,目光灼熱,「我們還沒在車裡試過。」
尤情瑟縮了下,「是還沒。」
從他懷裡抬眸,「可我生理期也還沒結束。」
車內瞬間肅靜,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梁西朝暗暗咬牙,小腹幾乎要爆,「故意的?」
尤情無辜搖頭,「我在哄你高興。」
梁西朝瞬間氣笑,忽然一把脫去她腳上白襪,虎口錮住她的腳踝。
尤情驚愕,立刻就要抽腿回來,可惜無法撼動分毫,上次起碼還隔著睡褲,這次,沒有。
她惱羞萬分,情緒失控脫口,「你……變態!」
她很少罵人,這樣已經很難得。
梁西朝聽得眼睛舒服一眯,握住她的腳踝用力蹭下去,「寶寶你再罵多幾句。」
尤情鬱結,乾脆閉上眼漠視,殊不知那張雪白小臉早已緋紅成片,嬌艷欲滴。
梁西朝就是被她這口反差蠱惑。
被欲。望掌控之下的她展露出和平時截然不同的一面。
這樣的她只有他能看見。
-
夜色漸深。
梁西朝人模人樣從車裡下來,開後備箱,拿上兩瓶礦泉水回來。
車裡緩緩伸出一節小腿,肌膚細膩白嫩,上面卻沾著不明濡濕。
梁西朝盯著那片漬半天沒動,放浪勾唇的一個笑嚇得那一節小腿又往回縮。
梁西朝上手握住,寶貝似的托起他姑娘白嫩嫩的腳掌,用兩瓶礦泉水仔仔細細沖洗乾淨,再抽過紙巾擦乾水珠。
車裡味道怪異,空調雖然開著但短時間也散不走,尤情默默穿回襪子,耳朵通紅坐在角落,想下車走,梁西朝沒讓,那邊車門鎖也還沒開。
「給你的。」
梁西朝手伸去前排,把一個兔子燈籠拿了過來,打開裡頭的電子燈。
橙色光暈把尤情的小臉照得暖洋洋的,她手愣愣抬在半空,沒接。
「為什麼,給我這個?」
慶州人對中秋節的看重不亞於春節,在尤情為數不多的記憶里,父親每一年都會親手給她做紙燈籠。
後來父親因病去世,陳雪薇離開,闔家團圓這四個字對她徹底失去意義。
而不巧,外公也是一年中秋節突發疾病去世的,好多年外婆都不過這個節日,也是近一兩年,自己經歷過生死才看淡了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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