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發現有差異便叫人來詢問,凡是有偷竊嫌疑的夥計直接將人送到官府,如有不配合蕭含芷的也一律警醒敲打。
幾個重要的鋪子巡視完已是日落西山。
回府的馬車上,蕭含芷照舊坐的離趙桓老遠,也不與他多說一句,生怕他提起什麼。
一路倒是安靜。
就在馬車停穩準備下車的時候,趙桓叫住了她。
「就沒有什麼想同我說的嗎?」
蕭含芷深吸一口,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她扯起一個微笑:「大表兄身體可好,是否有受傷?」
趙桓眼神直視蕭含芷,「若真關心我,為何不捎封家書與我?」
家書?
上京鋪子裡的管事自會上報情況,而她不過是每月代替他行使監管職責。
她為什麼要寫家書?
蕭含芷笑容漸漸凝固,「外祖母與舅母每月都會寫家書與表兄。」
趙桓抬起衣袖撣了撣壓根沒有灰塵的外套冷笑著說道:「我出征在外一年,也不見你寫一封書信過來。倒是靜萱表妹每月都會寫信關心我的狀況。」
「表兄在外出征,自然是戰事為重。況且驛站忙碌,傳輸重要急件。我就不單獨占一封了。」蕭含芷解釋,眼睛卻是沒有看他。
讓她寫家書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蕭含芷真的很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已經到了。」蕭含芷撩起帘子準備下馬車。
話音未落,抬起的手腕就被人扣住。
只見原本坐在最裡面的趙桓不知何時已經到她跟前。
蕭含芷嚇得臉色蒼白,「表兄,放手。」
「我若說不放呢?」
「?」
蕭含芷發愣的瞬間,趙桓已經轉身堵住出口。
「你做什麼?」蕭含芷向里縮去。
但是左手還是被他扣住。
趙桓南征北戰,力大無窮,面露凶色,而她不過是弱女子,趙桓若不放手,她哪裡能從他的鐵掌下逃脫。
蕭含芷慌忙辯解:「我並非不關心表兄,表兄受傷那次用的傷藥是我讓蕊黃從藥鋪里取來的。」
「是嗎?」趙桓眯起眼睛,質疑蕭含芷話里的真假,但臉色顯然比剛剛好多了。
蕭含芷補充道:「是的,我還特地配了靜心凝神的香包,跟著家書一起捎過去的。」
「哦,那如此說來芷芷還是關心我的。」
芝芝?
蕭含芷聽到這個稱呼不知為何渾身戰慄。
為何要喚她乳名。
其餘人就算親近也只喚她含芷。
好在趙桓放開她的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蕭含芷不知瓷瓶有什麼用,正想起來是剛剛和善堂掌柜給他的,就見他打開瓷蓋霸道的拉過她的手反過來,露出蕭含芷紅腫的手指。
「你若是肯寫封家書告知我蕭績的情況,管事自會將出息給你。何必自己做冬裝吃這份苦頭?」
蕭含芷不語。
趙桓一邊說一邊將瓷瓶里的膏藥塗在蕭含芷手上,「這是白露霜,能令你的傷口快速癒合,且有鎮痛祛疤的效果。塗了以後一個時辰不能碰水。」
趙桓鬆手蓋上蓋子,蕭含芷得空立馬將手縮回,「知道了。」
「我之前與你的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第8章
蕭績回府
蕭含芷沒有接話。
馬車裡無人說話,等在外頭的墨硯是心急如焚,雖已入秋,可日頭還是毒辣,公子坐在馬車裡與心上人一起,自然是想多呆一會兒。
可人有三急,他喝了許多水,想--
趙桓可不管那麼多,只不過蕭含芷將他的耐性耗沒了。
蕭含芷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趙桓看著視線里她留給他的頭髮,心裡抱有一絲期待或許是她害羞,「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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