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大聲喊道:「還愣著幹什麼?救人要緊啊!」
說罷,趙觀文便縱身一躍,跳入冰冷刺骨的池水之中。
經過一番艱難的摸索與營救,趙觀文終於成功地將蕭含芷從水中撈起。
上岸之後,
他顧不得自己渾身濕透,趕忙輕拍著蕭含芷的後背,幫助她將嗆入腹中的池水盡數吐出。
直到確認蕭含芷已無性命之憂,趙觀文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才稍稍落定下來。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頭對身旁的金珠說道:「夫人,這裡就先交由你來照看了,我得趕緊去換一身乾淨的衣裳。」
金珠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回給他一個讓人安心的眼神,示意他儘管放心離去。
緊接著,金珠迅速轉過頭來,對著周圍那些仍處於驚魂未定狀態的女使們高聲吩咐道:「你們幾個,快去尋個郎中過來!還有,立刻派人前去通知母親和大哥知曉此事!」
女使一路小跑,氣喘吁吁地來到牡丹苑,想要將蕭含芷落水的消息儘快告知眾人。
然而,就在她踏入院門的瞬間,眼前的一幕讓她驚愕得停下了腳步。
只見府里的大公子和三公子正扭打在一起,兩人互不相讓,拳來腳往,打得難解難分。
一旁的趙夫人則焦急萬分,雙手揮舞著,嘴裡不停地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但那兩位公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呼喊,依舊激烈地爭鬥著。
此時,朱淑真正好瞥見女使傻乎乎站在一旁,是在看戲嗎
朱淑真不禁疑惑地問道:「這到底是發生何事?」
女使見狀,連忙上前,神色慌張地說道:「夫人,不好了,含芷姑娘落水了!」
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
房間內,郎中正坐在床邊,全神貫注地替躺在床上的女子把脈。
隨著時間的推移,郎中的眉頭越皺越深,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他仔細端詳著面前這位女子,見其年紀輕輕,髮型也表明尚未出閣,但這脈象卻顯得有些怪異,似有隱情。
站在一旁的蕭績心急如焚,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郎中,我姐姐怎麼樣?可有大礙?」
由於鎮南將軍府派人前來請郎中時走得太過匆忙,並未說明具體情況,所以郎中此刻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他深知大戶人家後院的事情往往錯綜複雜,稍有不慎便可能惹禍上身,因此對於是否應該如實相告,心中著實猶豫不決。
這時,朱淑真趕忙接過話頭,解釋道:「郎中,此乃我的侄女。她今日不幸落水,被人救起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還望您能施以援手,救救她啊!」
言語之中滿是懇切之情。
郎中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正欲開口作答之際,忽然聽到站立於後排處的一位身著華服、風度翩翩的公子,對著身旁另一位公子壓低聲音憤憤地說道:「若是含芷若遭遇了任何不測之事,我定然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那位被指責的公子連忙勸道:「兄長稍安勿躁,且先聽聽郎中如何診斷再說不遲!」
郎中趕忙拱手施禮,向眾人解釋道:「這位表姑娘乃是因不慎落水而受驚受寒所致,所幸並無大礙。老夫這就為其開具一些安神驅寒之良藥,待她服下之後應無大恙。」
聞聽此言,那位指責別人的公子迫不及待地追問:「那麼請問郎中,她究竟何時方能甦醒過來呢?」
郎中略作沉吟,緩緩答道:「只要燒退下去之後,表姑娘自然便能夠神智清醒如初了。兩位公子臉上的傷是否需要老夫幫忙處理一下」
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夫人此時終於發話:「那就有勞郎中立時開藥吧。雛菊啊,你速去送一送郎中先生。」
話音剛落,只見一名乖巧伶俐的丫鬟應聲而出,恭恭敬敬地引著郎中朝外走去。
恰在此刻,趙觀文匆匆忙忙地更換好了衣裳趕至此處。
他前腳剛剛踏入房門,正巧與正往外送行的雛菊擦肩而過。
進入屋內,他一眼便瞧見滿屋子的人皆面色凝重,尤其是當他的目光觸及到蕭績那張臉時,更是感覺到對方似乎正在竭力隱忍著某種情緒。
趙觀文心中不禁疑竇叢生,於是開口問道:「諸位,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表妹向來安好無恙,怎會突然想不開投水自盡呢?」
然而面對他的質詢,在場之人皆是面面相覷,竟無人能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來。
見此情形,趙觀文眉頭微皺,將懷疑的矛頭徑直指向了自己的三弟——趙觀棋,並厲聲喝問道:「觀棋,莫不是你對她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話語,以至於刺激得她做出如此過激之舉?」
只見趙觀棋毫無懼色地直直對上他的雙眼,隨後微微側過頭,用眼角餘光斜睨著站在一旁的大哥,大聲質問道:「這件事恐怕得問問大哥才行!他到底對含芷做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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