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們不想關門了不成?」
墨硯趕忙低頭躬身,輕聲解釋道。
「公子息怒,表姑娘著實……脾氣倔得厲害。」
「若是像夫人那般主動迎合、上趕著討好您,恐怕您也未必會喜歡呀。」
趙桓聞言,猛地轉頭冷冷瞥了一眼墨硯,寒聲道:「在此處,含芷便是你們的夫人!休要再胡言亂語!」
墨硯身子一顫,忙不迭應道:「是!小的知錯了。公子,紅姨讓小人前來詢問,可否動用一些特殊工具…….」
趙桓緊閉雙眼,長長嘆了口氣,無奈道:「當真不打便不知屈服。」
沉思片刻後,終是狠下心腸說道:「罷了,那就用吧。」
話剛出口,他忽然又想起前些日子自己親手抓獲一名細作,並對其施以嚴刑拷打的場景,那場面甚是駭人。
於是,他連忙改口追問道:「可有那種既能夠讓她順從聽話,卻又不至於傷其身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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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
紅姨心中尚對那位權勢滔天的趙公子有所忌憚。
因此只是給蕭含芷灌下了一種會讓人全身酥軟、難受無比的藥物。
成效見微。
眼看著任務期限將至。
若無法完成,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紅樓必將面臨被拆除的命運。
紅姨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姑娘啊,哎!說實話,紅姨我著實欽佩您那高潔的品性。」
「但您瞧瞧,我那些個紅樓里的姑娘們,哪個不是身世悽慘之人?」
「有的是被狠心的丈夫當作貨物一般賣掉;有的則因家中貧困潦倒,食不果腹,無奈才被送至紅樓。」
「所以呀,也只好委屈姑娘您啦!」
紅姨滿臉愁苦之色,言辭懇切地說道。
而此時的蕭含芷,已經連續數日未曾進食,身體本就虛弱不堪。
再加上紅姨等人接二連三的苦苦相勸,更是讓她頭痛欲裂,眼前直冒金星。
就在這時,她清晰的看見紅姨緩緩打開一個箱子,裡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根根蠟燭。
蕭含芷滿心疑惑:她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還未等她想明白,兩個身材肥胖的大媽。兩人二話不說,徑直衝到蕭含芷面前。
如同餓虎撲食般將她死死按在了床上,任憑蕭含芷如何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
眨眼之間,她身上的衣物便已被這兩個大媽剝得精光。
隨後,紅姨與芍藥手持蠟燭,一步步朝著蕭含芷逼近。
望著那搖曳閃爍的燭光以及紅姨和薔薇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蕭含芷頓時嚇得面無人色,驚恐萬分。
儘管她拼盡全力想要呼喊求救,怎奈口中那塊骯髒的布條緊緊堵住了她的嘴巴。
此刻的她除了瞪大雙眼,流露出絕望的神色之外,再也無能為力……
「姑娘,這點燃的蠟燭油有些燙,但你放心,我和芍藥有經驗,保證你只有火燒感,不會燙傷你的肌膚。若是肯鬆口了你點點頭。」
只見那滾燙的蠟油緩緩地從燭台上滴落。
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
就在這一剎那。
一滴蠟油無情地墜落而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蕭含芷嬌嫩的肌膚上。
「唔!」
蕭含芷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
聲音顫抖而悽慘,令人聞之心碎。
她那兩側原本白皙如雪的手腕,此刻已經被粗糙的布條緊緊地勒住,留下了一道道顏色各異、深淺不一的紅痕。
而剛剛落下的那滴蠟油,則在這些紅痕之上又增添了一道最為鮮艷奪目的印記,觸目驚心。
一滴接一滴的蠟油,接連不斷地滴落下來。
有的濺在了她纖細的背上,有的則落在了她瘦弱的手臂上。
每一次的接觸,都像是一把灼熱的利劍,狠狠地刺進她的身體裡。
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戰慄不止,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原本柔順如絲的秀髮也因為汗水的浸潤而變得濕漉漉的,凌亂地黏貼在她蒼白的臉頰上。
經過這番慘無人道的折磨。
蕭含芷整個人看上去都無比憔悴,仿佛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幾近奄奄一息。
一旁的紅姨和芍藥眼中露出擔憂與恐懼。
她們生怕再這樣下去會真的鬧出人命來,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就在兩人焦慮不安之時,終於看到蕭含芷用盡全身力氣,吃力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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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黃進屋發現蕭含芷坐在床上,衣著整齊看不出異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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