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刻還在拍攝過程中,穆執遠的pd也跟著進去了。
喻羨在外面搬了張木凳坐在床邊上看著瑪索。
瑪索此刻睡得非常沉,喻羨看著他臉上還有淚痕,好在睡顏是安穩的。
穆執遠和祭司進入的房間也非常安靜,並沒有傳來特別大的聲響,喻羨慢慢雙手合十替瑪索祈禱。
希望他能活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嬰兒嬌嫩的臉表情一遍,皺起淺淡的眉毛,很快開始哭鬧。
喻羨並沒有應對嬰兒的經驗,頓時開始手忙腳亂。
他嘗試著拍拍他的背,哭聲並沒有減輕。
本身聲音也很細弱,似乎在承受著痛苦,現在的哭喊更像是在求救。
「怎麼辦啊…」喻羨同理心很強,束手無策時眼眶也開始泛紅,他儘量不想打擾緊閉的房間。
但他似乎沒有辦法緩解嬰兒的痛苦。
「睡覺可以嘛?」喻羨輕輕對瑪索說,「睡著就不會痛苦了。」
瑪索當然不可能乖乖聽話,他還是持續不斷的沙啞哭聲。
喻羨非常為難,和他商量:
「不要哭好不好?」他湊近輕輕和嬰兒說,瑪索在他的聲音靠近時,情緒竟然奇蹟般平復了一些,明明他根本眼睛都沒有睜開,卻似乎感知到了什麼。
喻羨發現有用,思考片刻說:「那我給你唱搖籃曲好不好?」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曾經給穆執遠唱,他是說了很有用來著?穆執遠可不會騙人。
希望對他來說也有用。
喻羨在自己感興趣的方事情上記憶力總是很好,尤其是記歌詞。
即便距離錄製搖籃曲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依然開口便能唱出來,歌聲清晰又溫柔地傳出。
伴隨著他的輕哼,哭泣中瑪索緊皺的眉頭緩緩平復,呼吸也開始均勻起來。
太好了,真的有用。
喻羨呼出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等瑪索睡著之後重新仔細觀察他,注意到一些之前沒發現的細節,他接近傷口的關節被穆執遠用專業的的手法綁著布帶,一個很利落的繩結,大概是為了阻止毒素繼續蔓延。
不知道裡面情況怎麼樣了?喻羨起身,沒有聽到動靜。
他趴在木床的邊上繼續照看小嬰兒。
忍不住兩隻手臂交叉在木頭床上,時間慢慢過去,他的頭也枕在了胳膊上,意識逐漸飄忽。
喻羨的pd輕手輕腳將機器都放下。
竟然也睡著了嗎?他看著喻羨的側臉忍不住感慨,重新檢查記事本上寫的值得剪輯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