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放就放!
只是在鬆開她之後,秦琅怕虞明澤嫌他墨跡,趕緊一拍衣服往外跑。
「站住!話還沒說清楚,你不許走!」
鄭安然跺了跺腳,只能眼睜睜看著秦琅逃走。
屋裡又只剩下她和虞明澤兩個人。
虞明澤參與完一整場鬧劇,此刻感覺身心俱疲。
鄭安然咬了咬唇,可憐巴巴地轉過身來。
「明澤……」
「他已經走了,你還不走嗎?」
「你不走?正好,我剛才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虞明澤重新坐回沙發上,在鄭安然天真祈求原諒的目光中,他緩緩開口:
「今天早上我主動放棄繼承人的身份不假,但我爸給了我祈歸集團3%的股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虞明澤笑了一聲,接著回答道:「這意味著我下半輩子就算什麼都不干,每年也能白得幾千萬。」
鄭安然張了張嘴,滿目震驚。
虞明澤又笑了。
「鄭安然,你後悔嗎?後悔剛才沒選擇我,後悔沒聽我把話說完?」
「明澤,我後悔了……」
「晚了。」
鄭安然潸然落淚。
「我累了,你自己走吧。」虞明澤目視前方,完全不為所動。
「明澤,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鄭安然,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談?我不追究你從我身上騙取的金錢首飾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容忍。」
「明澤!」
「好聚好散吧,否則別逼我把你做的這些醜事公布出去。」
鄭安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完了,全完了。
「轟隆!」
窗外響起沉悶的雷聲,狂風大作,看起來像是要下雨了。
鄭安然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出別墅。
她被人送來這裡的路上滿心歡喜,回去的時候竟不知道該找誰。
秦琅已經被她拉黑,他的身份都是假的,連接送她的車都是別人的。
「喂,安然?」
「媽媽,你能來接我嗎?」
「怎麼回事?你不是去找明澤了嗎?這會兒要下雨你正好留在他那邊,別不好意思,千萬記住我們的計劃!」
「沒用了……」
「什麼?」
「沒用了,一切都結束了,媽媽,你找個人來接我吧,我在這裡等著……」
掛斷電話,鄭安然蹲下將臉埋在手臂之間,放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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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鄭永明終於等到女兒答應,忙不迭來找章幸想讓兩家的孩子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