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我不該把他送去神廟的。是他們欺騙了我!他們是一夥的(整句劃掉)」
……
「我那乖巧聽話的孩子回來了,他長得真像我。因為實驗成功(劃掉)我們破格成為了模範家庭,真是長臉,村里還說要給我們修墳。」
……
「他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裡?(整句劃掉)」
……
「出事了,那些人估計也快來了。我要帶著我的孩子躲起來,得找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才行。」
日記就此結束。
赫優秀一口氣讀完感覺到了一陣壓抑。
宸胡說幫她合上了日記本:「這只是她的視角,我們去次臥再看看。」
赫優秀點頭,另一邊鯨鬚白忽然想到了什麼努力思索無果:「瓜瓜,你還記得那石棺里小些的骸骨是男孩還是女孩?」
宸胡說試著回憶無果,還多了個猜測:「小白你說那會不會是蛾子?」
「!也有可能。」
「偷梁換柱。」
「狸貓換太子。」
樓下的廷暮打了個兩個噴嚏。
眼見兩人的猜測越發離譜起來,赫優秀用技能確認了下,這才阻止了更離奇的謠言的誕生:「石棺里的是親母子。」
「那逃出去的是誰?」
赫優秀搖頭……開放性的問題技能驗證不了。
「先去次臥看看再說。」
次臥明顯是另一個畫風,整個布置簡潔,顏色還是暖色調,書架上擺滿了書,角落裡有足球,還有,木製畫架。
這個房間沒有上鎖的東西,他們找了一圈也沒再發現什麼日記本。蠢狐狸還把對方的語文作文翻出來了,只不過寫的也是中規中矩,看不出什麼異樣。
這時天花板上忽然傳來了響動,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去閣樓看看?」
「……瓜瓜你先走!」
「小白,你又怕了?」
「誰怕了!」
鯨鬚白硬著頭皮率先走去開閣樓的門,然後就見到了輕飄飄沒有五官的臉向他逼近。
「嗚啊!」
鯨鬚白回頭就撲到了優秀的身上。
宸胡說走進去打開燈:「……小白,那只是人皮啦人皮,準確來說應該是蛻下來的皮?啊,剛才應該就是放這人蛻的架子倒了。」
宸胡說說著還好心地扶正了倒下了的人蛻,然後就見到了旁邊一排排的人蛻:「……還真是怪瘮人的。」
鯨鬚白從門後探出腦袋,確認整個閣樓都只放了這些人蛻沒有那種東西,這才鬆了口氣走進去看:「這就是他們進化實驗的東西?好噁心。」
赫優秀背過身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才回過頭來看這些令人不適的人蛻。從這些人蛻的外觀和架子底座的標註的時間來看,應該是這家孩子每隔幾個月會蛻一次皮……這還算是人麼?
閣樓的地面很乾淨,人蛻身上也沒什麼積灰,像是被人精心照料著。
鯨鬚白不解:「這種東西他們留著做什麼?」
宸胡說四處尋找:「沒找到蛻下來的眼鏡呢。」
然後挨了赫優秀一記手刀。
「對了,廷暮怎麼還沒跟上來?」
「下去看看?光看這閣樓也看不出什麼門道。」
樓下,廷暮已經倒乾淨炭火,清洗好烤爐,掃乾淨掉在地上的烤肉,規整好清洗工具,此時正在兢兢業業地挖坑,準備埋下那堆人臉蛾。
「眼鏡,辛苦你收拾了!」宸胡說將烤爐等收回遊戲倉庫:「你這是在做什麼?」
「蛇同學讓我處理掉這些人臉蛾。」
「哈?她自己用火魔法燒了不行嗎?那條螣蛇呢?」
「蛇同學說她去隔壁搬行李。」
「哈?她還要住過來?」
「我當然要來近距離觀察。」
蛇白眉推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過來。
「……你這大箱子裡裝了什麼?」
「一些占卜道具,不過大部分都只是為了營造占卜的氣氛。」
「那不是完全不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