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沒有寫完,看起來是想回復,但寫到一半又覺得懶得搭理景煦,便作罷了。
雖然說著景煦瞎操心,但他還是尋了古籍,仔細看了,再次確認了宓安沒事。
「宓相?」門外宮人輕輕敲了敲門,「奴才聽說陛下在御書房發了大火,國師走之前交代了若陛下有事就來找您……您起了嗎?」
宓安開了門:「怎麼回事?」
「奴才也不知,只知道幾位大人都在御書房外跪著,已經跪暈過去一位了。」
夏季烈日炎炎,朝臣大多一把年紀,一直跪下去非要跪死不可。
但景煦不發話,誰也不敢去扶,還是宓安及時趕到,讓宮人把暈過去的那位扶去偏殿歇息,又讓人去找了太醫。
「見過宓相……」
「幾位大人好。」宓安問道,「今日這是何事惹陛下生氣了?」
「這……」幾位大臣面露難色,好像難以啟齒,影十三悄然出現,說道:「公子,是因為納妃的事。」
宓安笑了聲:「此事陛下態度明朗,多年前就已處置了許多干涉他家事的朝臣,幾位怎麼上趕著來觸霉頭?」
幾人低著頭不敢看他,想起方才自己來時他們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宓安瞭然道:「是打聽到我近日不在宮中?」
景煦早就聽到了宓安的聲音,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忽然腳步一停,想把宓安的話聽完。
影十三小聲道:「公子你看,今日不能怪主子。」
「我知道。」宓安笑道,「不過,有些話我也要說清楚。」
他的聲音冷了下來,勾起了幾人對這位往日雷霆手段一國之相的畏懼:「我只是出去遊玩,不是死了,也不是一去不回了。」
「況且,就算我死了,陛下也不會娶妻的,幾位大人請回吧。」
說罷,宓安揮手讓暗衛直接把人送回去,推開了御書房的門。
門一開,和偷聽的人直接打了個照面。
景煦一手越過宓安把門關上,抱緊了他。
「阿宓不是和師父遠遊去了?」景煦語氣里的笑意掩飾不住,「怎的還沒走?」
「馬上就走。」宓安說道,「我的暗器落在這裡了。」
景煦當即抱得更緊,臉埋在宓安頸窩,悶聲「哦」了一聲。
他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