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夫人二字,一直呆滯如提線木偶的雲舒窈有了反應。
「夫人,我是夫人,我是繁之哥哥的夫人!你們放肆!竟然如此待我!」
雲舒窈激動起來,剛起身就被兩個護衛強制按著脖子趴在地上,只瞪著一雙血目反覆說著先前的話。
瘋了。
雲疏月第一反應便是雲舒窈瘋了。
雲疏月吩咐兩個護衛將雲舒窈緊緊捆在椅子上,露出雲舒窈那張臉來,她這才緩緩起身,帶著一身暖意站在雲舒窈面前。
雲疏月手裡也握了一支簪,冰涼尖銳的簪尖貼著雲舒窈的臉頰遊走,竟叫她止住了狂吠,屏住呼吸跟著簪子左右來回。
「妹妹,當時你迷暈了我,我有些沒瞧清,不知道你是如何劃傷我的臉的。」雲疏月突然用力,將簪尖垂直抵在雲舒窈的臉上,戳出一個深深的凹陷,鮮紅漸漸滲出來,她輕聲詢問,「是這樣嗎?」
「還是這樣?」說罷,雲疏月握住簪子往下猛地一拉,雲舒窈的臉上多了一條與她臉上一模一樣的傷疤。
「啊!雲疏月你這個賤人,竟敢劃傷我的臉!我可是京州城第一美人!啊啊!」
劇烈的掙扎連帶著椅子也跟著顫抖,兩個護衛一左一右按在雲舒窈的肩膀上,瞬間雲舒窈便穩坐如鐘,只是嘴裡還在尖銳地罵著難聽的話。
雲疏月將手中的簪子扔遠,拿出錦帕仔細擦著手,一雙冰冷的眸子卻與雙手一樣在微微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傷人。
「你既不甘心,想來是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處。勞煩二位大人將她的嘴塞住,再給我拿些長針來。」
一切準備就緒,雲疏月請屋裡的人出去。
二位護衛面面相覷不肯走。
「二位大人是擔心我打壞了你們的前夫人?還是想留在這看我扒光她的衣裳?」雲疏月目光一肅,「亦或是單純想留下來監視我?可是宋祁的意思?」
「不不,不是家主的意思,屬下這就退到門外去。」
屋內的人只剩下雲氏兩姐妹,曾經風頭盛極一時的並列京州城第一美人都在這兒了,卻有了天壤之別。
雲疏月手裡捏著長針,一把扯下雲舒窈肩頭的衣裳露出一大片背部肌膚。
雲舒窈被塞了嘴又加固了捆綁,她此刻除了唔唔地叫喚,旁的什麼都做不了。
雲疏月嘴裡罵罵咧咧,手上擰了一把雲舒窈解恨,這才湊近她的耳朵,說道:「宋祁已經棄了你,要想留著性命就聽我的。」
雲舒窈錯愕一瞬,又齜牙咧嘴朝著雲疏月頂著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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