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疤隱隱作痛,當日雲疏月拿著簪划過她的臉時的情形還歷歷在目,雲疏月是有狠勁的!
不是不報,而是十年不晚。
如今她與白家重修於好,認了首富邢繁蘊做義兄,還與沈家相交。
她雲舒窈就是再蠢笨也該看出來,現在的雲疏月不是她能動得了的了。
雲舒窈忽然覺得背脊發涼,細想著以往她和她母親有沒有對雲疏月做過分到值得報復的事。
幸好思來想去,最過分的事也就是換婚帖,以及她母親被雲鴻唆使挑撥,旁觀了白夫人難產。
那宋祁也並非什麼好人,想來雲疏月也不會怎麼介意這件事了。
至於白夫人之死,她母親做得確實不對。
雲舒窈心裡有些犯嘀咕,不知道雲疏月會不會因此針對她和她母親。
雲鴻,一個她母親常掛在嘴邊唾棄的男人,除了俊朗的麵皮和酸腐的文采之外什麼都沒有的男人。
雲舒窈耳濡目染之下也對她這個父親沒什麼太深的情感。
此時想到雲疏月開始計較白夫人的離世,雲舒窈更討厭她們這位父親了。
她此時更加堅定要幫著雲疏月,然後帶母親離開。
雲疏月不知道雲舒窈在想什麼,更不知道這短短一盞茶的時間裡,雲舒窈已經鐵了心與她站在一條線了。
她還在想著邢繁蘊沒有完全告訴她的事。
哥哥是不擅長與她撒謊的,如今他寧願她誤解他,嫉恨他,也要安排她跟隨虎威鏢局眾人去蓮州。
為什麼?
只有一個答案。
那就是京州城內即將有大事發生。
雲疏月對大晏王朝的局勢一知半解,急需有人替她解讀一番,可若是她再去問哥哥,定是得不到答案的。
雲鴻,是她目前唯一還能得到朝堂消息的途徑。
直接去找雲鴻問這些事肯定是行不通的,然而柳氏在他身邊多年,多少知道些內幕。
雲疏月安排雲舒窈和柳氏見面的地方是東市的一處茶樓,正是她初來大晏來買紫雲糕那間。
此時冬雪皚皚,初冬剛過,寒風夾雜著粗茶香氣被炭爐的熱浪一同攆出茶樓,撲向過路的行人。
茶樓里的人們熱情依舊,火爐上滾著熱水等著隨時被拎去泡茶,曾經扯著衣襟攏著衣袖的人們都裹上了冬衣,正揚著被寒氣侵蝕紅的臉,七嘴八舌聊著閒話。
一如雲疏月最初見到的那番景象。
「誒,你們聽說了嗎?張丞相近來動作頗多啊。」
「張丞相是二皇子的親舅舅,為二皇子鋪路那也是應當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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