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勉強在信息素里扒出一點理智,白卻從下而上抬起眼帘看著他,眼底零零星星有些不明顯的笑意,不過更多的是含有侵略意味的打量。
休洛斯的眼瞳變為更深沉的暗紅色。顯然,這並不是只聽話乖巧的「犯蟲」,需要長官好好打壓與懲戒。
他正站著,以一個居高臨下的距離和高度,犯蟲寬大衣領下隱隱透出的白皙胸膛、腹部都一覽無餘,甚至還能延伸到更無法多說的地帶——他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
休洛斯掏出手銬和束縛帶,很快將他捆了起來,看上去很冷酷,手指卻在輕微顫抖。
白卻垂下睫毛,看見這位年輕的長官耳根連同脖子後的皮膚紅成一片,火燒雲似的壯觀,尤其是耳尖都漲成了深紅色,看上去很好咬。
他的牙齒有點癢。
「長官,你怎麼不戴手套。」白卻說,「這多不專業啊。」
休洛斯有些莫名,不過還是依照他的意願戴上了黑色皮質的軍用手套。
「很好。」白卻微眯眼睛,目光隱晦地划過休洛斯修長有力的五指和手臂。
即使是他砍了這麼多蟲的手,其中也不乏帥哥和強壯的軍雌,休洛斯的手臂曲線、肌肉走勢,連同五根手指的形狀長度都是最符合白卻審美的。
如果他們是敵蟲,白卻一定會選擇將這隻手珍藏起來,當成自己最喜歡的周邊。
「等等。」休洛斯說,「我還給你買了點別的東西。」
「會讓我高興的東西?」白卻學著休洛斯白天說的話,「那是什麼呢,長官。你要討好我嗎?」
「咔噠」一聲,一枚銀白色的項圈被戴在雄子修長脖頸上,天使翅膀中央掛著一枚銀色的愛心。
「喜歡嗎?」休洛斯看見白卻疑惑地低頭,他伸出手指勾了勾那枚愛心,笑得連兩側尖牙都露了出來,「很適合你。」
白卻似乎想說什麼,休洛斯又拿出一個東西往他的頭上戴。
那是一頂貓耳發箍,底下是雄子一副若有所思卻又格外單純的清純表情。
「這一次不是兔子了啊。」
休洛斯又輕輕勾了勾他的項圈,滿意地起身,看著眼前這一幕。
雄子修長的身形被束縛在受訊椅上,上身被黑色的束縛帶捆縛在椅上,和雪白的肌膚交織在一起,對比強烈到像是一種褻瀆。
脖子上美麗的項圈、頭頂可愛的發箍,讓他此時更像是一隻被徹底掌控的、柔弱又易碎的美麗玩物。
簡而言之,刺.激力滿分,至少休洛斯已經是呼吸沉重,近看豎瞳在微微震顫,像是火山噴發的熔岩在眼瞳中蔓延,逐漸形成赤紅的、情.欲的土壤。
「還有什麼嗎?」白卻挑了挑眉,那張瑰麗慵懶的面容活了過來,帶上些難言的鋒利,他靠著椅子直勾勾盯著休洛斯:
「我看你也很會享受嘛,長官。」
「現在沒有犯蟲反抗的餘地。」休洛斯渾身亢奮,他又掏出黑色蕾絲蒙眼罩,將那雙攝蟲的眼睛遮住。
半透明的黑紗擋在眼前,白卻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個挺拔的輪廓和影子。
冰涼的皮質手套觸碰著他的嘴唇,「很漂亮。」
白卻勾起唇角,他看不見休洛斯的表情,但卻知道對方的反應,已經是強弩之末,卻還要和他玩這樣遊戲,恐怕後面已經流得快崩潰了,十八歲的小孩在強裝冷靜而已:
「長官,過來。捏住我的下巴。」
休洛斯的喉結吞咽兩下,下意識被白卻溫和的語氣蠱惑,手指往下滑,遵循他的要求,捏住細白的下巴。
「做得很好,長官。」白卻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休洛斯忽然有些後悔把他的眼睛遮起來。
「現在來審訊我吧。」
休洛斯的小腿突然傳來奇怪的觸感。
白卻的上身和手被束縛起來,但他的小腿還能動。他沒有穿鞋子,用足尖輕輕蹭著休洛斯的小腿:
「長官,對於我勾引雌蟲高官、賣身高層的事跡,你就沒有任何看法嗎?」
這話更是完全地勾起了休洛斯的火氣,他雙手撐在椅背上,俯下身直視著白卻被蒙住的眼睛,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看似脆弱的臉上,手上的力度收緊,嗓音喑啞:
「你是雄伎?」
「怎麼,這是看不起我嗎?」白卻被他掐著下巴,像是完全被雌蟲掌控住,他輕輕啟唇,「不過是一些雄蟲的小手段罷了。如果長官想要,我也可以賣給長官。而且——」
他揚起下巴,以一個似乎要親吻上去的角度,嘴角輕勾,在休洛斯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