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央瞳孔一縮,不敢大意去接,閃身出了軟轎。
劍氣擦著她的臉頰過去,身後的軟轎,連同抬轎人,瞬間化為齏粉,被風吹走,洋洋灑灑落在地方。
雲央回頭看了眼那些隨風飛揚的齏粉,心有餘悸。
這人的實力……當真是恐怖如斯!
她手掌收緊,心底格外凝重,望著下方仰頭往上看的美艷女人,如臨大敵。
直至此時,她才驚覺,好像從一開始,她就做錯了。
她不該急功近利,對她用手段的。
容隨這是第一次見她出劍,瞳孔瞪大,被她這一劍給驚艷。
哪怕她揮出那一道劍氣用的不是劍,卻也掩蓋不了她那一劍的美。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景色,讓他為之著迷。
而懷錦,卻在揮出那一劍後,就停了手。
她垂眼望著手裡的摺扇,心底發沉。
這不是她的扇子。
斐然扇從來都不是攻擊性武器,它並不具備攻擊力。
往常她用斐然打架,看似斐然是武器,可其實,出力的一直是她自己。
斐然,不過是承載她力量,能將力量轉化為那方世界天道所能接納的力量而已。
可剛剛,她使出那一劍時,並沒有傾注力量給它,它卻發揮出了比斐然扇更強大的威力。
更叫人驚訝的,是僅管懷錦此時已經確信這把扇子不是斐然,卻依然能感覺到它與她之間的契約聯繫。
懷錦捏緊了手裡的扇子,第一次,感覺到了凝重。
要什麼樣的力量,才能做到這樣的程度,連血契都能模擬?
不過,既然背後那人給她送了這樣一把武器,她若是不用,豈不是便宜了他?
懷錦心底鬆了松,陡然回身,握住容隨的胳膊。
「幹什麼?」
懷錦沒回答他的話,一個用力,將容隨給扔了出去。
「躲遠點。」
容隨毫無準備,猝不及防就被她給扔了出去。
在他倒飛出去的瞬間,懷錦已經扭頭拎著摺扇沖了上去。
容隨瞳孔一陣緊縮,目眥欲裂。
「凌妙宜!」
可惜,他的怒喝,絲毫無法阻止懷錦,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和雲央纏鬥在一起。
雲央也沒想到她會說動手就動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容隨已經被懷錦扔到了安全距離,她鞭長莫及,只得專心應對懷錦的攻擊。
懷錦的攻擊,向來都是簡潔而又乾脆利落的,絲毫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劍招。
她的攻擊又急又快,凌亂又毫無章法,招招致命。
雲央必須得拿出全部實力,提起百分之一百的精力,才能勉強招架住。
即便如此,她也沒能堅持太久,不過幾十個回合,就落了下風。
竟然是連百招都沒能撐過?
雲央簡直不敢相信!
她不得不放棄了攻擊,全力抵抗,咬牙切齒。
「你以為你纏住我他就安全了麼?!」
懷錦沒有在打架的時候還要跟人拉拉家常的習慣,權當她在放屁。
雲央簡直快要吐血了。
她現在已經放棄了和她對打,一心只想從她手中逃走。
「你看看那邊!你要是再不管他,他可就要死了!」
懷錦攻擊一頓,雲央心底一喜,沒有任何猶豫,立即頭也不回脫離了懷錦的桎梏。
懷錦也沒管她,緩緩回頭,往容隨那邊看去。
她當然不是被雲央的話給影響到了。
而是,她感受到了一股比雲央還要更加強大的氣息出現。
容隨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兩個人,那兩人一人手裡握刀,一人拿著鞭子,聯手攻擊著容隨。
同時應對兩個天階強者,容隨就如剛才的雲央一般,沒多久就落入了下風。
只是相比起在懷錦手裡毫無辦法的雲央而言,容隨即便防守,也要更加自如,沒她那麼狼狽。
逃離了懷錦的雲央,跌進了一個人懷裡,大口大口喘息。
「冕哥!快去殺了他!」
被稱為冕哥的男人戴著面具,將雲央攏進懷裡護著,搖搖頭。
「來不及了。」
雲央一頓,突然一股危機襲上心間,後背竄起一股涼意。
一回頭,就見懷錦已經來到他們前方,將去路擋住。
雲央呼吸一滯,有些不敢相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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