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長血逗完他,將手指收回去,語氣似輕聲哄道:「阿淮繼續,為師不改劇情了。」
死變態,你最好是。
謝淮心裡默默罵道。
他可謂是倒霉他爸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才會被這樣死變態盯上,而分發給他的系統還特別不靠譜,見形勢不對跑了!
司書墨雙手掙脫桎梏,抬手,推開壓在身上的人結實的肩膀,推了兩下,沒能推動,卻又被司霄抓住了手。
這時他才意識到,他的阿霄長得比他還要高大,力道大得驚人,足夠壓制住他。
面對這個男人,他第一回產生了慌亂、恐懼的情緒,熟悉又陌生。
「放手!」
司書墨第一次對司霄發脾氣。
「不放。」
司霄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柔軟的唇親吻掌心,溫熱氣息撲滿掌心,溫柔道:「哥,別當城主了,你當城主夫人好不好?」
司書墨升起一股極大的不適感,掌心被吻,被司霄伸出的舌,舔得濕漉漉,頭皮陣陣發麻。
他眼中漸漸凝聚起淚珠,難以啟齒道:「荒唐!男子怎麼能做城主夫人?」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荒唐?」
司霄聽後,放下司書墨的手掌,眼底嘲諷又絕望,「哥,既然覺得此事荒唐,那我就荒唐到底!告訴哥如何坐上城主夫人之位!」
「刺啦——」
布帛撕裂聲響起,凌空碎成幾片。
瀰漫著驚恐,慌亂,與絕望。
司書墨在那天雨夜裡無助地哭喊,無數次的求饒,換來的卻是司霄的無情。
他只想要回他的阿霄,不想要面前這個人。
——
衣料被宮長血撕了一半,露出白皙勝雪的鎖骨與脖頸,撕到一半,宮長血倏地頓住了手。
從貯藏戒中拿出一件狐裘長衣,將謝淮從上到下,蓋得嚴嚴實實,絲毫不漏。
謝淮:「……」完了,快要呼吸不了了。
宮長血的眸子好像更淺了些,看起來空洞洞的。
他併攏手指,甩出一道道銳利而又尖銳的冰刃,將殿外偷窺感得到滿足、暫時放鬆的黑影殺了個精光。
一個個被凍成了可憐的冰雕。
「低賤的東西,本座的東西,豈是你們能覬覦的?」
謝淮:「……」
是在說他是個東西嗎?
黑影被滅,化成污水消失後,又衝上來了一波,無窮無盡地來送死。
謝淮看向宮長血,下手快准狠,百發百中,心裡暗道,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