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搞暗道?都帶老鼠屬性?」
凌空竹:「嗯?還有誰喜歡?」
火焰照亮謝淮面容,謝淮自然而然道:「宮長血啊。」
想當初他誤闖宮長血的地下室,差點命都被嚇沒了。
凌空竹:「謝淮,你發現了嗎?」
謝淮:「發現什麼?」
凌空竹:「你每次與我談話,都會談到宮長血。」
謝淮:「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那還不是因為宮長血,給他的變態印象太過深刻了嗎?
凌空竹無奈:「好,我不亂說。」
又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吹來一陣風,指尖火焰搖曳飄忽,謝淮很有經驗道:「那邊應該就是最終出口,魔尊大概率就在那裡。」
凌空竹輕「嗯」了一聲。
風太大,指尖火焰忽地熄滅,再次陷入漆黑無光的黑暗中,謝淮茫然了一瞬。
黑暗中,身旁的凌空竹抓住了他空著的手腕,輕輕顫動道:「我怕。」
凌空竹的手觸感微涼,謝淮貼心地用右手,安慰性地拍了拍他冰涼的手背,「沒事,我在這。」
沒想到老凌還怕黑。
凌空竹輕笑,「你真好。」
謝淮笑道:「當然啦。」
謝淮說完,運轉起體內靈力,右手再次打起響指,卻怎麼也打不出火焰,「奇怪了,難道這風是妖風?」
凌空竹見他無法打出火焰,似乎害怕極了,攥著謝淮細瘦突出的腕骨不願放手,人也緊貼著謝淮,撞進了他懷裡。
兩人踉蹌著,謝淮被推到了石壁上。
謝淮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老鄉這麼慌亂害怕,這人平日裡一副淡淡如水的表情,遇事也不驚不慌,沒想到啊。
謝淮任凌空竹像個孩子似的抱緊著他,拍了拍他肩膀,笑道:「老凌,你真這麼害怕?」
凌空竹埋在他肩頸間,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輕聲道:「怕,怕極了。」
話落,他抱謝淮抱得更緊了些,幾乎要把人揉進骨血,與之融為一體,謝淮的腰勒得痛了,產生一種要被撕裂的錯覺,他嘶了一聲連聲道:「疼疼疼,沒想到你看起來是個虛弱的病美人,力氣卻大得驚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凌空竹輕笑了一聲,鬆了力氣,後撤半步,手撫上謝淮的臉頰,沿著輪廓下滑,捏住下頜骨,微涼指腹摩挲著,「謝淮,你喜歡我嗎?」
下頜傳來癢意,謝淮輕輕拍掉他的手,「你怎麼也學宮長血那死變態。」
嗯?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