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也許有轉機,徐子墨識趣立馬放手,嬉笑道:「好,謝謝醫生,麻煩幫我朋友轉價格最低的病房就行。」
醫生:「你不像是他朋友,倒像是他死敵。」
徐子墨:「敵蜜也是閨蜜的一種,這不是幫我朋友省錢嘛。」
醫生:「……」
——
謝淮醒的時候,覺得胸前黏濕濕的,睜眼,發現自己正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走過敞亮的過道。
而那黏濕濕的感受,似乎是他的口水?
謝淮心底一陣惡寒,哪怕是自己的口水,也不能忍受!
消毒水的氣息充斥鼻腔,徐子墨好心情地哼著歌,目光瞥到長相清麗的護士小姐姐,極善口技地吹響一聲口哨。
嘹亮、清脆。
卻無調戲之感。
但謝淮還是無語了,打斷好友看美女,「徐子墨,我怎麼坐輪椅了啊?」
謝淮說了話,徐子墨果不其然不看美女了,將輪椅固定好,轉到謝淮身前,驚訝道:
「你流口水治好了?會說話了?」
謝淮:「……」我天。
難道穿書之後,自己本來的身體一直在流口水嗎?
謝淮崩潰地想,他陽光帥氣的少年人設還沒建立,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嗎?
徐子墨嘖了一聲,一臉肉疼,「完了,住院的錢已經付過了,你這幾天老老實實在醫院裡待著,別辜負了爸爸的錢。」
謝淮:「……」
謝淮詫異:「錢不用我還?」
徐子墨嘻嘻笑:「還是要的,親父子明算帳。」
謝淮:「……」
諒在徐子墨沒有因為,他流口水而嫌棄他的份上,他勉為其難讓徐子墨占占口頭便宜。
徐子墨推著謝淮轉到309號病房。
謝淮下了輪椅,被趕上白色的床上。
謝淮終於忍不住了,「所以你為什麼要讓我坐輪椅啊?」
徐子墨:「因為我不想讓你和我一起走,怕別人誤以為我也會流口水,你坐輪椅,我推你走,誰是智障誰是正常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謝淮:「你滾。」
徐子墨舉起雙手表示投降,一臉「兒子大了,父親難管」的滄桑難過。
「我說真的啊,謝淮,醫生剛才還在說你這種治好了也會流口水,你怎麼就突然好了?」
難道他好基友,真是醫學奇蹟?
謝淮很難跟徐子墨兩三句話解釋清楚,他穿書了,這種荒唐事,徐子墨會信?
見謝淮沉默,徐子墨也不為難,反正人沒事就好,「不想說也沒事,反正你爸爸我好奇心不重,你好好休息,我兼職時間要到了,不能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