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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對著自己欺騙性拉滿的乖巧臉端詳了好半天,忽然覺得也不能怪季空青誤會。

他有時候看著自己的臉,都覺得乖的有種搞黃有罪的既視感。

……等下碰面,直接說清楚吧。

這哪裡是繆斯,簡直是魅魔。

魅魔的誘惑恐怖如斯。

要是再來第三次見面,他真的有點扛不住了。

鹿蹊想著等會兒要說的話走出沐浴間,微長的狼尾被他搓得有些炸毛。

馬場的VIP貴賓套間條件當然不錯,沐浴間和酒店浴室的構造差不多,乾濕分離,內里寬敞。

因為是雙人套間,兩間浴室中間隔了一堵牆,小客廳的對面是兩間更衣室。

鹿蹊出來時,聽到隔壁浴室傳來隱隱的水聲。

鹿蹊還有點意外,畢竟季空青的頭髮並不長,他都出來了,季空青居然還在洗。

隱隱約約的,鹿蹊覺得……他好像聽到了什麼。

嘩啦啦的水流砸在瓷磚上,夾雜了一絲幾不可察的微喘聲。

並沒有完全吹乾的頭髮搭在他的頸邊,發尾在鎖骨處匯成晶瑩的水珠。

鹿蹊:「……」

嗯……?

是,是他想的那樣嗎?

過了一會兒,穿著浴袍的季空青推門走出來。

看到鹿蹊站在客廳,很明顯怔愣了一下。

季空青沒戴眼鏡,鹿蹊非常確定,在看到他的一瞬間,那張俊臉上完全沒有困窘迴避的不自在。

非但沒有,季空青猶豫了一下,甚至主動和鹿蹊說話:「頭髮還有些濕,這時候吹風可能會著涼。」

神情語氣都非常自然,帶著恰到好處的擔憂和遲疑。

應該是遲疑說這句話會不會讓鹿蹊覺得越界,但又的確擔憂,所以還是斟酌用詞說了出來。

鹿蹊:「我就只是看看風景,外面沒什麼風的……謝謝。」

顯而易見的,季空青就是那十個人里剩下的那個正經人。

鹿蹊低低開口:「我去換衣服。」

他沒敢多看季空青沒戴眼鏡的臉,轉身進了更衣室。

季教授能是那種被撩撥後就……的人嗎!

鹿蹊在心裡不知道第多少次狠狠唾棄自己。

——黃眼看人澀!

……

看著鹿蹊的背影消失在更衣室門後,季空青這才垂下方才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

因為狠狠攥握的力道,指甲在手掌留下四道深紅色的月牙印記。

微微凹陷,訴說著失控與克制。

季空青的舌根重重掃過後槽牙,脖頸處的青筋若隱若現。

他閉上眼,將那滴盛在鹿蹊鎖骨處的水滴珍藏進記憶的最深處。

第8章

從馬場回來的當晚,鹿蹊連夜擼了一張白騎裝的黑馬騎士圖。

深色的手套,黑色的馬鞭。

馬身的肌肉上鍍著一層汗珠,馬蹄向前的動作帶著呼之欲出的強烈進攻性。

這張圖沒畫臉,但鹿蹊並沒有將圖發出去。

因為他心知肚明,黑馬騎士手套下的那隻手,虎口處有一顆被遮擋的,紅色的小痣。

這已經不是繆斯的靈感了。

鹿蹊畫的,是季空青。

所以這張圖不可能被第二個人看到。

鹿蹊放下數位筆,盯著屏幕上的騎士看了很久,然後深深呼吸,導出圖片後塞進一個加密套加密的文件夾里。

眾所周知,能被加密的文件夾里,多半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小秘密。

比如一些……精神食糧。

而這張沒有畫五官的黑馬騎士,也被鹿蹊分到了加密文件夾,榮獲這一殊榮。

很有儀式感地珍藏起繆斯,鹿蹊起身去冰箱抽了一瓶冰可樂出來,咔嚓一聲拉開拉環,仰頭噸噸噸一口氣喝了小半罐。

他們的晚飯是在馬場吃的。

由於鹿蹊試圖嚇退季教授的調戲行為,被貼心的季教授找補了完美的解釋,鹿蹊只能另闢蹊徑。

他先問了季空青對伴侶的要求和想法。

好在對方並沒有說什麼「你就是唯一的標準」這種破壞人設的話,而是在略微思考後,說出了和鹿蹊心中差不多的答案。

怎麼說呢……

雖然有些失落,但倒也的確毫不意外。

有季空青的回答在前,鹿蹊的拒絕就沒有那麼困難了。

畢竟的的確確不是一路人。

鹿蹊抬手按了按左胸。

說實話,直到現在,心臟都似乎殘留了些許躁動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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