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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親自許婚,這是何等厚愛,傅承鈺卻起身告罪,「多謝陛下厚愛,只是微臣心中早就有心儀之人,微臣此生非她不娶。」

元熙帝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趣,「愛卿倒是說說是哪家女子,朕也可為愛卿賜婚,成就一段佳話。」

傅承鈺自腰間取下一枚玉佩,神情溫柔:「微臣與她相識於微末,彼時微臣還一文不名,她卻不嫌棄微臣,一心想要嫁給微臣為妻!」

話音剛落,只聽咔嚓一聲響。

元熙帝與傅承鈺等人皆朝端坐一旁的男人望去,殷紅的血染紅了他潔白的掌心。

第42章

元熙帝蹙眉:「還不快去請太醫為閣老包紮傷口!」

「無妨,」裴珩將碎了的玉扳指放到桌上,拿帕子捂住傷口,「不過是劃傷而已。」

血很快止住。

好在只是皮外傷,不傷及肌理。

朝中上下無人不知裴閣老寫的一手好字,若是因此傷了手那真是萬分可惜。

元熙帝鬆了口氣,眸光掃過他虎口處的齒痕。

能夠咬在那種地方的,也就只有女子了。

兩人認識幾十年,眼前的男人有多克制,再也沒人比他更清楚。

元熙帝挑眉:「不知裴卿這手上的咬痕是哪位佳人所留?」

其他人也的眼神也都忍不住往裴珩手上飄,各個內心燃起熊熊八卦之火。

只見裴閣老撫摸著齒痕,神色淡淡:「不過是內子頑皮罷了。」

一個男人用「頑皮」二字形容自己的妻子,可見愛到骨子裡。

還有這個「頑皮」是怎麼個頑皮法,令人產生無限遐想。

元熙帝嘖嘖兩聲,調侃:「侄媳婦真有情趣。」

其它大臣沒有膽子調侃裴閣老,但皆一臉笑意。

唯有傅承鈺低著頭,緊緊地攥著手中冰涼的玉佩。

因著這個插曲,元熙帝做煤的心有些淡了,又閒扯了一會兒,道:「裴閣老留下,你們都退下吧。」

元熙帝待裴閣老不同旁人,早已見怪不怪的諸人行禮告退。

傅承鈺如今身居高位,頭上又有位身位首輔的堂叔父,未來前途無量,自然有不少大臣想要巴結親近。

傅承鈺不咸不淡地與那些人相互恭維,心裡不耐煩到了極點。

行至宮門口時,大臣們相互告辭後,各自上了自家的馬車。

禮部尚書見傅承鈺沒上車,問:「裴將軍可是要等裴閣老?」

傅承鈺笑眯眯地應了聲「是」,「許久不見九叔,總要問候問候。」

這話說得一點兒沒毛病,禮部尚書心想自己要是有個這樣位高權重的堂叔,恨不得一天到晚到其跟前請安問好。

年輕人看著桀驁不馴,倒是十分有眼力勁兒。

很快所有人的馬車漸行漸遠,唯有傅承鈺留在原地。

大概等了約半個時辰,傅承鈺終於瞧見一抹紫紅色的高大身影走來。

近了,傅承鈺向他躬身見了一禮,笑:「九叔這些年別來無恙?」

傅承鈺冷眼看向他。

傅承鈺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眸光,那對與裴珩極為相似眼眸里流露出絲毫不加掩飾的挑釁。

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峙。

不過裴珩以長者的身份結束了這場對峙,「你的心愿如今已經達成,去見見你的父親,商議將你姨娘的牌位供奉祠堂一事。」

這句絲毫沒有責備的話,卻好似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傅承鈺臉上。

傅承鈺的臉青中泛紅,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目送馬車消失在雨幕里,青竹感嘆,「主君還真是令人又敬又恨。」

傅承鈺:「信可送到?」

青竹頷首,「可要想法子瞞著主君?」

「你瞞不住他,」傅承鈺面無表情,「他知道才好呢,我就是要讓他知曉,我覬覦他的妻子很久了。」

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孤獨走完這一生。

久到他覺得,再不見她,他就要死在這場無疾而終的感情里。

他的九叔,占了她太久,也該還他了!

*

紓妍沒想到會在中秋節這日會再次收到傅承鈺的信。

她看完信後,問淡煙:「上回你根本沒去對不對?」

信上說,那日傅承鈺一直在桃林里等她。

淡煙有苦難言。

她總不好說自己行到半路被書墨攔了下來。

如今姑爺早就知曉七公子勾搭小姐的事,心裡還憋著氣,若是小姐被抓到就麻煩了。

她勸:「七公子早已今非昔比,小姐莫要再去見他了!」

紓妍哪裡聽得進去,滿腦子都是傅承鈺在雨中等了自己一日的情景,命令輕云:「替我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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