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妍想要將他的舌頭頂出去,可他稍稍收緊指骨,她連嘴巴都合不上,只能任由他的舌頭在她口腔中犯上作亂。
馬兒還在自己往前走,紓妍聽到一陣馬蹄聲朝這邊來,魂兒都要嚇出來了。
馬蹄聲漸近,老狐狸終於鬆開她的唇。
紓妍伏趴在他小口小口喘著氣,髮絲蓬亂,烏瞳濕潤,紅唇微腫。
恰巧此時,一行人迎面而來,正是先前遇到過的那名紅衣少女,與她並行的是與她有兩三分相似,年長一些的俊俏郎君。
對方朝她望來,她立刻把臉埋進便宜前夫心口。
誰知一行人卻翻身下馬,向便宜前夫躬身行禮:「方才聽妹妹說在此遇見裴閣老,沒想到竟是真的,我父親昨日還提及閣老,說要讓我好好向您學習。」
裴珩神色淡然:「代我向他老人家問好。」
那人頗為激動,趕緊自己的妹妹下馬請安。
那少女含羞帶怯地向裴珩見完禮後,看向紓妍:「敢問裴閣老,這位是?」
裴珩摟緊懷中的小妻子:「我夫人。」
少女愣了一下,隨即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去。
那郎君又套了幾句熱乎後,見裴珩微微蹙眉,立刻識趣地行禮告退。
待人走遠,紓妍抬起緋紅的面頰,有些好奇那些人是誰。
裴珩抹去她唇角的水漬,介紹:「那是秦國公世子。」
還在氣頭上的紓妍輕哼:「誰問大人了!」
裴珩:「秦國公有意將其許給小七。」頓了頓,又道:「昨日宮宴時,七公主也瞧上他,無論是與秦家小姐聯姻,還是成為七公主的駙馬,對他的仕途都大有裨益。
紓妍一時怔住。
她本以為他方才是故意拿話氣傅承鈺,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裴珩這回未再作任何停留,很快便回到住處。
兩人剛入內,書墨來報:「一刻鐘前,戶部送來加急的文件,請公子處理。」
裴珩:「我先去處理公務,待會兒不能陪霓霓用飯。」
紓妍悶悶應了聲「好」,向臥房走去。
進屋後,淡煙倒了一杯茶上前:「小姐同姑爺吵架?」
紓妍把遇見傅承鈺之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末了,委屈:「你說他那個人怎那麼不講理,若是排個先來後到,他都排在傅承鈺後頭,他反倒還吃起醋來!」
兩人憋了好一會兒,憋出一句話:「興許姑爺只是太喜歡小姐。」
「就算喜歡我也不能那樣,我都讓他克制。」
她又問:「我不曾送過定情信物給他?」
淡煙心想姑爺同小姐都不是兩情相悅,哪裡來的定情信物。
她硬著頭皮道:「小姐每年都會送姑爺生辰賀禮,也算是吧。」
原來如此。
紓妍氣消些:「那他也不能欺負傅承鈺。」
淡煙遲疑:「七公子真要成婚?」
紓妍也不清楚。
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希望傅承鈺能夠過得好,莫要像從前那樣拼命。
淡煙試探詢問:「那換作姑爺呢?小姐心裡也這樣想?」
老狐狸?
紓妍想也不想,「那他不能過得比我好!」
她這個人一向記仇得很。
老狐狸對她始亂終棄,若是兩人將來各自婚嫁,她一定要比他過得好,心理才能平衡。
可淡煙卻覺得姑爺對小姐是不同的。
或許小姐自己不覺得,但旁觀者清。
至少,小姐從不會同七公子像現在這樣鬧脾氣。
正在這時,一婢女入內,說是裴將軍捉了一隻小兔子,此刻就在園子外不遠處的荷花池,想要請娘子過去瞧瞧。」
紓妍決定見一見傅承鈺。
有些話,還是要當面說。
*
裴珩處理完最後一紙公文,輕輕揉捏著眉心:「去瞧瞧她可用過飯了,若是還未,請她過來一同用飯。」
書墨立刻去辦,片刻的功夫去而復返,覷著自家公子的神色,小心翼翼:「七公子方才派人過來,說是請娘子過去瞧兔子,可要去請娘子回來?」
裴珩聞言,冷笑一聲:「讓她去瞧!」
她那個人,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
若是不讓她瞧一回,她心裡一輩子都惦記著那隻心機深沉的兔子!
雖這樣想,但心裡的火氣仍是蹭蹭蹭地往外躥。
那個壞東西一點心機也無,待會兒小七說幾句為她要生要死,帶她回青州的鬼話,就將她哄得團團轉!
書墨:「可要去盯著?」
裴珩沉默片刻,道:「不用,你回城一趟。」
這回,他叫她徹底死心!
*
紓妍一入荷花池,就瞧見水榭中的傅承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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