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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策之說得煞有其事,眼看真要飲下舒白遞上來的藥酒,蹲在牆頭上的宋祁看得兩股戰戰,不停地擦額頭上的冷汗。

蹲在身邊的暗衛忍不住道:「統領,主子不是知道那酒裡面摻了東西,怎麼看著他馬上就要飲盡杯中酒了。」

「我怎麼知道。」宋祁咬牙說,「主子多看重霍家這位少夫人,你我都看在眼裡,依照主子的性子,將計就計博對方一笑也有可能。」

「主子若是在宮外出了事情,統領和我都難辭其咎,萬不可真讓主子喝下那酒。」暗衛急道。

「壞了主子的好事,我們照樣得死。」宋祁冷聲說,「隨行的御醫就候在附近,我們且等著便是。」

梨樹下,舒白再度捏住虞策之的下頜,半晌後,她率先放下酒杯,「既然不能喝酒就算了,我可不想院子裡有個醉鬼。」

虞策之牽了下唇,他伸手反握住舒白的手腕,淡聲道:「可是夫人,你已經醉了。」

舒白揚起眉梢,「何以見得。」

「酒里摻進了一隻蟲子,夫人卻不知道,難道不是醉了?」虞策之問。

舒白聞言看向酒杯,紫紅色的液體裡果然飄著一隻淹死的飛蟲,看上去噁心極了。

舒白慢慢擰眉,「什麼時候進去的,我倒沒注意,怪不得你不願意喝。」

舒白隨手將杯子裡的酒灑在草叢上,「正好日頭出來了,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了。」

她慵懶地站起身,抬腳要走,卻因醉意朦朧,不慎踉蹌幾下。

虞策之手指蜷縮一順,上前不由分說攬住舒白腰身,將人牢牢箍入懷裡。

他目不斜視,將人抱入屋內,穩穩將她放在雕花木床上,再逾矩的動作卻是沒有。

「過幾日就是春闈,春闈結束前,我恐怕不能日日來見夫人了。」虞策之道。

舒白表示理解,「需要銀錢打點直接跟我說,若你有幸入圍,仕途之事我會幫你。」

虞策之眸光微沉,欲言又止。

「怎麼了?」舒白對上他的視線。

「如果我能平步青雲,夫人想不想過別的生活,我可以幫夫人推倒霍家,夫人不用再被霍耀風背叛囚禁,卑鄙如霍耀風,本就配不上夫人,夫人為什麼不能和他做個了結。」

舒白看出他臉上的認真和執拗,忍不住笑了,笑意不達眼底,「然後呢,轉而做你的籠中鳥?說起來,你只說自己家境貧寒,我卻從未關心過你家在何方,家世具體如何,我們之間的關係,說到底還不比上我和霍耀風。」

虞策之怔了下,臉上有些受傷,「我和霍耀風絕非一類人。」

「你是什麼樣的人並不值得我去賭,我以後過什麼生活,都該由我決定,至於你,我們各取所需而已,你能仕途平坦自然可以令我受利,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主公和謀士的這段關係,我隨時有叫停的權力,明白嗎。」舒白用食指勾起他的下頜,語氣冷肅。

虞策之沉默一瞬,沒什麼情緒地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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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因言辭直白,舒白同虞策之自是不歡而散,臨近春闈,舒白默認這半個月都見不到人,閒來無事,她便在院中的古樹下安置一個鞦韆,又折了宅子門前的青竹,每天坐在鞦韆上用小刀削著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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