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攥緊虞策之的下頜,緩緩開口:「好阿拾,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冒犯我的事情了,你貴為皇帝大權在握,有隨時反悔的能力,要我如何相信你說沒有下次,就真的沒有下次。」
虞策之瞳孔晃動,「帝王一言九鼎,真的不會有下次了。」
「騙誰呢。」舒白嗤笑一聲,眼神漠然,「正因為是皇帝,鬼話才不可相信。」
「可我……」虞策之茫然無措,只覺得自己像個無頭蒼蠅,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舒白相信自己,渡過眼前的難題。
若是平時,他尚有機會和舒白爭奪主權,兩人有來有回,即便他總是贏不過舒白,但至少有頭緒。
這次卻不同,他理虧在先,又惹舒白厭棄,他根本不敢和舒白耍性子。
「我不會再相信一個皇帝。」舒白平靜地提醒他。
虞策之腦海中靈光一閃,他睜大眼睛,忽然抓住了解局之法。
舒白見他不知想什麼想得出神,收回桎梏他的手,再次看向御湖。
寬闊的湖面平靜無波,只偶爾會有幾尾活力旺盛的大魚躍出水面,掀起小小的浪花。
一隻鵜鶘悄然隱於橫斜水面的枝椏上,銳利的眼睛偶爾轉動一下。
又一隻大魚躍出水面,試圖拍出漂亮的水花。鵜鶘霎時而生,貼著水面飛掠而過,躍至空中的大魚頓時失去了身影。
舒白垂目,正要再添一把火,虞策之忽然從她身邊起身,毫無猶豫地跪在了舒白面前。
「我不是皇帝。」他矢口否認,眼尾處一片紅暈,「在你面前,我不做皇帝。」
舒白手指蜷縮,定定對上他的雙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虞策之不管不顧趴在舒白的膝上,一隻手熟練地攥住她垂落的手腕,「如果我是皇帝,你不會原諒我,不會相信我,那我在面前不做皇帝,我做謝拾,謝拾只是你的謀士,不會欺騙夫人,也不會傷害夫人。」
「夠了,我沒有心情陪你玩這種虛無縹緲的遊戲。」舒白擰眉,將手從他手中抽離。
虞策之手中一空,他好不容易想出解題之道,見舒白不買帳,不由咬牙,大腦飛速地思考起來。
他隱約意識到舒白想要什麼。
她要他的權力,要他對她再構不成威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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