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音活躍的大腦忽然靈光一閃,她倏地問道:「你和虞策之是什麼關係?」
第68章
面對江音的詢問,舒白眨了下眼睛,「還能什麼關係,普通皇帝和下堂臣妻的關係。」
如果按照虞策之那古怪的思路回答,也可以說是不聽話的謀士和主公的關係。
當然,也可以說成主人和野狗的關係,道理都是通的。
「你知道哀家問的不是這個。」江音薄唇緊抿,並不滿意舒白的回答。
舒白笑了下,「那太后是想問什麼。」
江音凝視舒白溫和但難掩冷心冷情的神態,忽然覺得有些東西沒必要再追問下去。
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只是覺得驚詫。
沒想到那個狠起來連命都不要的小賤人,會如此執著一段感情,即便已經執掌大權,卻還是能被舒白逼得處於感情下位。
怎麼說呢。惡人自有惡人磨?他也有今天。
若非顧忌當事人之一就在她面前,她簡直要痛快地大笑出聲。
江音撫了撫不算整齊的鬢角,指甲上塗抹的蔻丹有些褪色,她按了按眉尾,淡淡地說:「哀家只是好奇,你不想說便算了。」
「既然太后沒有別的事情,我就要告辭了,為了避免引人注意,太后和樓統領不要離開冷宮半步。」舒白見江音沒有別的事情,於是打算離開。
「等一下。」江音叫住她,「雖然你有辦法能治住虞策之,但哀家不得不提醒你,別對難以馴化的野狼太心軟,如果你給他鑽了反制的空子,被他鯨吞蠶食就只是早晚的事情。」
江音盯著她的側臉,揚了揚下巴,意味深長地補充,「你身上的寒症已經很嚴重了,小心功虧一簣,哀家若是你,那兵符就絕不會帶在身上。」
舒白動作微頓,「放心,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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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霧氣還沒有完全消散,恢弘的殿宇坐落在霧靄中,屋頂處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白霜。
虞策之在紫檀木鑲嵌金箔的龍椅上落座,臉色冷沉,看上去比不見天日的灰色天空還要可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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