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沒有應聲,只是福了下身體,依次放下熱氣騰騰的茶點。
舒白眸色微沉,向她的方向走了兩步,擰眉道:「之前怎的沒有見過你。」
宮女深深看了她一眼,立刻低下頭去,「今日當值的人病了,奴婢來替她的班。」
「誰吩咐你替的?」舒白又問。
「是內務府總管。」宮女應答。
舒白眯起眼睛,不著痕跡後退一步,「荒宮的大小事務都由戚辨過問,內務府總管是怎麼越過戚辨,遣派你過來的。」
「奴婢也不知道。」宮女向舒白的位置踏出一步。
見舒白不斷後退,臉上帶著戒備,她自知敗露,平靜的表情頓時染上一層化不開的陰霾,霍然抬頭,露出一張殺氣四溢的臉。
電光火石間,宮女拔下髮絲間特意打磨過,極其鋒利尖銳的髮簪,快速向舒白的方向奔去。
「納命來!」
舒白心臟狂跳,艱難躲過宮女橫衝直撞的一擊,自己卻險些歪倒在地上。
她扶住博古架,快速思考應對之策。
若是平常,她自然不會怕這宮女沒有章法的攻擊,但此刻她的身體僵冷陰寒,寒症未退,對方又有武器,實在有些難辦。
舒白側過身,再次躲過宮女的髮簪,冷聲問:「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殺我?」
宮女頭發披散,眼中儘是恨意,「你自然不會認識我。」
她忽然爆發出迅捷的速度,趁著兩人距離不遠,舒白來不及反應,霎時逼近舒白,一手按住舒白肩膀,另一隻手裡的髮簪試圖刺入舒白的喉嚨。
「呃!」
舒白被宮女撞在地上,疼痛從後背蔓延到四肢百骸,腦袋嗡嗡得疼,第一次覺得這具被寒症消磨的身軀有些累贅。
她不得不用盡全力攥住宮女的手腕,因為擔心髮簪上淬毒,不敢去搶奪,只能狼狽地抵抗。
對上宮女圓睜的雙目,舒白冷然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宮女面目猙獰,怒聲道:「我父親曾是你們舒家的門客,只因他出生貧苦,連科考的錢都拿不出來,不得不為你們舒家賣命,他根本沒有參與過你們舒家謀反的事情,卻因為是舒家的門客而被連坐。」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舒家謀反是我策劃的嗎。」舒白質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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