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慶很快駕馬出城,南境眾守將並不了解大梁的文武群臣,馮春慶秉持謹慎的態度,率先問道:「足下何人,報上名來,來日成為我刀下亡魂,也好有個名姓。」
崔溟筆直地坐在馬鞍上,聞言揚了揚下巴,傲然道:「報名就不必了,死於我長槍下的亡魂不需要姓名。」
馮春慶臉色陰沉下來,「命不長,口氣倒不小。」
他想也不想,提刀直衝上去。
只聽兵器碰撞,嘡啷一聲,喧天的鼓角聲戛然而止,四座皆靜。
饒是舒白也難得沉默了。
她沒有料到,只是眨眼間,馮春慶的人頭便和他的彎刀一同落在地上。
便是繡花枕頭也不至於如此無用。
不到一回合就葬送性命,死一個馮春慶不要緊,要緊的是隨著馮春慶氣絕,大梁軍士受到鼓舞,南境的士氣大受打擊,這對於戰爭而言是要命的。
舒白失去了繼續周旋的耐心,冷冷看向身側的武將們,「諸位還有誰願意去。」
舒白停頓兩息,面無表情道:「諸位能力不足,我這裡恰好覺得有一人能勝過敵將。」
她看向陸逢年,「你意下如何。」
陸逢年心領神會,單膝下跪,「屬下願去,為大人鞍前馬後。」
/
崔溟在城樓下等得久了,心生不耐,高喊道:「你們都是縮頭烏龜嗎,再無人應戰,別怪大梁的鐵騎今日就踏平南境。」
不等話音落下,城門轟地一聲打開,陸逢年持槍而出,身上戎甲十分輕便,只護住胸腔,座下馬匹亦顯得普通。
崔溟擰眉,面露不滿,「南境是無人了嗎,你是誰,看穿著就不像個將軍。」
「陸逢年。」陸逢年報了姓名,也不關心崔溟是否會自報家門,提槍便上。
「好歹是個用紅纓槍的,怎的這樣亂來。」崔溟怒斥一聲,當下專注於打鬥。
幾個回合下來,崔溟察覺到對方的實力不一定在自己之下,欣賞之餘頗感壓力。
高手過招,只是一個分神就能葬送性命。
天光大亮,刺目的陽光碟機散雲層,落在眾人頭頂。
崔溟的動作遲緩,逐漸顯露出疲態。
護國公立在戰車高處,縱覽全局,眉頭越來越緊,自言自語道:「和崔溟纏鬥的人是誰,南境應當沒有這號人物才對。」&="&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