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坐客船的人除了少量客人急著趕路或赴京趕考,大多都是因為水上客船利薄價低,但這也讓船艙利潤微薄,也並無提價可能。
江晚月望著浩浩而過的江水,思索著道:「若不能提高客價,就算我分給他們再多,和貨船兩相對比也甚是懸殊,再加上我是女子,時日一久,他們仍會生出怨氣,想著早日去貨船。」
這話聽起來也有幾分道理,英哥卻緩緩皺眉:「姑娘,咱們永州只是個小碼頭,但凡有些錢,都去潭州坐船去了,減少船艙確是會舒服不少,可……小小的永州,又有多少人肯真真正正多花銀子呢?」
「這些時日我們日日去江邊,你們也瞧見了。」江晚月沉吟道:「我們如今的客源主要是進京的學子,永州學子年年進京的都不少,其實水路北上是很便捷的,比陸路換車換船要方便,永州客船甚少,永州學子才會先轉去潭州坐船,我們將船改良好,定然不愁生意。」
江晚月也反反覆覆思索過多次,船上能改良的除了空間,還有便是吃食。
船上顛簸,又無可口餐食,客人只能隨身帶些乾糧裹腹,誰回想起船上的經歷都是大搖其頭。
阿文和笛兒聽說江晚月從京城回來,都來幫忙,她們一句未曾提起江晚月在京之事,只熱切的幫江晚月打理秦家船事。
江晚月向兩個好友道:「你們可知曉什麼好吃的店?我想尋些周遭人稱道又稍隱蔽的小店廚子,讓他們每個月輪流來船上做店中的餐食。」
阿文和笛兒相視一笑道:「從碧朧峽到永州,大大小小的店我們都吃過不少,這個忙能幫上。」
江晚月忍俊不禁:「我就曉得未曾找錯人。」
在阿文和笛兒的幫忙下,廚子也很快都找齊了,江晚月試了菜,選了滿意的幾個留下,讓他們輪流跟船。
改建好的船分為前艙和後艙,前艙上客休憩,後艙生廚做飯,船員休憩,從前的艙房不過一張床,如今卻甚是寬敞。
船和人都齊了,江晚月還想辦一場開船宴。
秦朗知曉後,笑道:「不愧是我孫女,想當初我手裡也只有幾個獨木舟,若沒幾分膽色手段,能有今日成就嗎?」
秦朗暗中吩咐王叔相助江晚月,凡是客船有關事宜,一切以江晚月之意為準。
開船宴定在了八月十八,天色明淨,水波澄澈,十幾個改造後的客船首尾相連停在岸邊,船周飾以垂幕,船梁懸了燈籠,廚子們在船中做好菜食,直接呈在船廳中,船廳的四條桌子長約三尺,皆順次擺滿了琳琅滿目的菜餚,一時香氣滿江。
只需三十文,便能登船用膳。永州做生意的人不少,他們被秦朗暗中邀請而來,還有一些家有薄資又喜好新鮮的年輕人,也紛紛上船嘗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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