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姬窈吩咐蘇木說道,「蓮心不死,她家人定然有危險,你讓人妥善安置吧,送出京城最好。」
說完,姬窈便闔了眼眸,莫要在卷進無端是非之中了。
在貴族的眼中,這些侍女命如草芥,犧牲一個既能滿足私慾又能保住自身何樂而不為。
「京墨可回來了?」
「回稟王妃,估摸著快了。」蘇木站在廳中,至今尚訝然與姬窈的冷靜。
當時王妃被人捂住口鼻昏迷,隱在暗處的兩人把她與清音竹菱二人救了起來。
他以為王妃會當場發作,誰料王妃迅速去換了衣裳隨後去了宴會,只是吩咐將人帶回府,又命京墨去做了事。
兩人正說著,京墨便風風火火的走進了主廳。
他抬手抱拳隨後彎腰行禮,「啟稟王妃,事已辦妥。那婢女就是純貴妃宮中之人,她性情有些孤僻,常受人排擠,平時在宮裡灑掃,即便人不見了也不會有人察覺。」
「果然如此。」姬窈點了點頭,又道,「很好。你們今天也都辛苦了,都退下吧,若夫君回府,告訴他我有要事尋他。」
「是,屬下告退。」
兩人領命退下,偌大的主廳一時只剩姬窈主僕三人,清音與竹菱在一旁打著扇子,清音問道,「王妃就這般饒了那幕後之人嗎?」
姬窈手指輕敲桌面,她眉梢微抬眸中是旁人看不清的決心,「那人接連兩次害我,若真讓她還那般輕巧的活著豈不是辜負了受傷的自己。」
姬窈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不主動害人,也不願意卷進無用的鬥爭之中。如今有人害了她兩次,第一次的帳尚未算清,就又迫不及待的出手,既然純貴妃想玩,就陪她玩玩。
亓官聿申時末歸家,京墨向他稟報了今日姬窈做的事情。聽到京墨在純貴妃宮裡放了東西。
刺殺的事情已經過去幾日,姬窈都沒有動作,亓官聿以為姬窈便不打算找純貴妃算帳了。
作為夫君,這些亓官聿事情自然不會讓她來操心。
亓官聿朝主院走的腳步頓了頓,他轉過身看向兩人,眸中帶著疑惑,「王妃怎麼突然想起要收拾純貴妃?」
京墨與蘇木兩人面面相覷,猶豫一會,兩人便齊齊跪下說,「是我等沒能護好王妃,請王爺降罪!」
亓官聿聞言抬腳就向主院走去,步子邁的又快又大,幾步並作一步,期間他問,「王妃受傷了?」
「那倒沒有。」
亓官聿這才停下腳步,他瞥了兩人一眼,蘇木心領神會,把今日婚宴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亓官聿。
聽到有人想謀害姬窈,亓官聿瞳孔一緊,心中怒意橫生,半晌,他譏笑道,「定是讓她過得太舒坦了,這才讓她有那麼多時間想這些陰毒的計策。」
「既然她那麼喜歡,便讓她也嘗嘗滋味。」亓官聿說完便朝蘇木招了手,蘇木附耳過去,亓官聿便與他說了。
蘇木得了吩咐便離開了,亓官聿又問京墨今日姬窈吩咐的事情辦妥沒有,京墨答了「已然妥當」。
京墨又說,「王妃說,若您回來便先去尋她,她有要事與您相商。」
「嗯。」
亓官聿甩了衣袖邁開步子向前走,京墨緊隨其後,兩人回到院中的時候姬窈恰好在院中用晚膳。
見著亓官聿來了姬窈擱了玉筷,「王爺來啦!竹菱,添副碗筷。」
「是,王妃。」
姬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一下從凳上站了起來,「王爺還未用膳吧。」
她笑嘻嘻的看向亓官聿,伸出兩隻小手去握亓官聿的左手。
亓官聿伸出右臂接著一蹦一跳的女子,寬大的左手捏了捏姬窈的兩隻。
他笑問,「什麼事情讓王妃這麼開心?」
姬窈拉著亓官聿坐下後她也跟著坐了下來,姬窈將雙手從亓官聿的手中拿出放到他腿上,隨後解釋道,「方才聽清音念話本,那些角兒太好笑了。」
「傳言中,有地方起了叛匪,一位將軍領旨去剿匪,沒有帶上他夫人,最後叛匪與夫人對那將軍兩面夾擊,這時候將軍問幕僚如何是好,幕僚竟說,不如降於匪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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