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澤氣紅了眼,眸中再無半點分明,他看著昔日真心寵愛的人,仿佛她已經面目全非。
他知曉純貴妃的心思,卻執意納了她。這些年的相處,亓官澤以為她早已忘卻曾經,對他多了幾分真心。
可如今看來是一分也沒有,既如此,便莫要怪他無情。
「那今日便是留你不得!」
「皇上!皇上不要啊!臣妾可是您最愛的人,您捨得嗎?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錯了!臣妾日後定當好好服侍陛下,求陛下饒過臣妾一命!」
任純貴妃如何求饒,如何認錯,亓官澤全然不聽。
「來人!給朕搜!」
亓官澤一聲令下,侍衛太監蜂擁而入,亓官澤身邊的太監總管快速跑到他身邊,將滿地狼藉看在眼裡。
此時他只無聲站在慶帝身旁,未弄清楚事情原尾之前他不會發表任何一句話。
亓官澤氣的捂住胸口,他咳嗽兩聲,太監總管連忙扶他坐下。
「朕倒要看看,你這宮中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東西。」
純貴妃已然喊累了,她便不喊了。她這宮中還有什麼東西,任由他搜去罷。
思及此處,純貴妃突然瞳孔一緊,想到了什麼,她垂首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一旁的杜鵑早已經被嚇破了膽,服侍純貴妃這些年,她從未見皇上如此動怒過。
從前純貴妃脾性大,有時皇上還要哄慰她,看來今日是難逃一死了。
杜鵑恨只恨跟錯了人,她睫毛迅速扇動,眼球一轉,心想:將死之人,總得想辦法為自己謀一條活路。
不一會,搜宮的侍衛一個接一個的出來了,見到尾聲還沒人發現有什麼東西,無論是純貴妃還是亓官澤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豈料一下瞬,一位侍衛便帶了一個男子走出來,那男子身披白袍,身上有衣裳卻不好好穿,胸口露出一半,不必要人解釋,亓官澤也知道這是什麼人。
他已然無話可說,那男子見著亓官澤便開始求饒,「陛下!都是這賤人勾引的我,說她夜夜寂寞,要賤民替她解悶。」
那男子見亓官澤一言不發,他又繼續說,「賤民起初是不願的,可她不僅□□的爬床,甚至還要用賤民的家人做威脅啊!」
「愛妃,可有此事?」亓官澤氣極反笑,他語氣中都帶著譏諷的笑意。
這乃事實,純貴妃無話可說。
見純貴妃不說半字,亓官澤心中怒火頓生,他抄起手中佛珠便向她砸去,「說話。」
一旁的杜鵑見此情形,心道:「機會來了。」
她從純貴妃身後爬出來,唯唯諾諾的道,「陛、陛下,奴婢知曉,奴婢曾經還為、為貴妃送過傷……傷藥」
許是難以啟齒,杜鵑聲音越來越小,純貴妃沒想到最先背叛她的是身旁最親近的人,她不可置信的轉過頭,輕聲問,「為何?」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拿你當最好的姐妹啊。
杜鵑乃是她進宮時便跟著她的,平日裡她得了什麼好東西,亦會想著杜鵑。
杜鵑在這宮裡,不必一般的嬪妃過得差。
亓官澤聽了杜鵑的話心中升起冷意,他一刻也不停的看著純貴妃,隨後道,「此奴叛主,來人!拉下去杖斃!」
「是!」
「饒命啊皇上,不要啊……」
杜鵑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她以為告發純貴妃算是有功,怎麼落得個杖斃的下場。
「愛妃可知,你今日所做之事該當何罪?」亓官澤冷靜下來,他一字一頓的問道。
純貴妃勾唇一笑,她伸手理了方才被佛珠砸亂的頭髮,看了一眼袒胸的白袍男子,又看了一眼被拉出去的杜鵑。
一個是她黑暗裡給她溫暖的男人,一個是經年陪伴的姐妹,還有她高高在上的夫君。
「臣妾知曉,求陛下賜臣妾一死。」
亓官澤怒笑,「巫蠱之事你願意解釋,這男人你便一句解釋也沒有?」
「臣妾無話可說。」
「故而,他所言皆真?你當真做了那些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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